程让受了云天行的点拨,自海外归来,便一门心思的想博得谢平春的芳心,幸运的是,谢平春的确对他有意,程让几番示好,谢平春也都一一含羞回应,这可把程让给乐坏了。
谢平春虽然对他有意,但其父谢灵风谢太傅却不怎么喜欢他,毕竟他们谢家是官宦世家,族中子弟大都要通过科举入仕,程让虽然口口之乎者也,但却连个秀才也不是,谢太傅怎么可能同意他俩的事?
之前谢平春去庙里祈福,两人还有偷偷见面的机会,自那次被谢府的下人远远看见,回去告了密,谢平春出门时,谢太傅便命人跟着,说是路上不太平,多点人好,谢平春哪里看不出来,这分明是要阻止她与程让相见。
有那么多人看着,谢平春自然不好再与程让见面,两人只能远远看上几眼,连说句话都不能了。
长此以往,程让相思之情泛滥成灾,便偷偷去翻谢府的墙,不料却不府里仆从给捉了个正着,打了一顿,直接给扔了出来。
虽说受了些苦,但这并没有让程让的热情消减多少,一次不成,继续再来,所以,现在谢府内院不仅多了几倍人巡逻,还增加了不少恶犬,这让程让十分头疼。
尤其最近上门提亲的人格外多,谢平春更没机会出门,程让见不到她,心里思念,却又进不去谢府,只能天天蹲在谢府附近,期盼着谢平春能出来一次,哪怕只是看她一眼也知足了。
程让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吃剩的酥饼,咬了一大口,边嚼边嘟囔道:“谢姑娘,我们已有几月不见了,你有没有想我?我对你的思念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无穷无尽,只盼着你爹爹能网开一面,放我进去找你,哪怕只是再见你一见,和你说上三两句话,我死也无憾了。”
“好啊,你个书呆子,还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程让见又是刚才那个戴凉笠儿人,吓了一跳,把没吃完的酥饼往怀里一塞,拔腿就跑。
云天行轻功了得,本来两人隔了三丈远,他只飞身一纵,已到了程让身后,一把将他给揪住了,按在地上,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对我家小姐死缠烂打了这些年,还不肯死心吗?”
程让叫道:“我就喜欢你家小姐怎么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个话。你最好把我放开,万一等哪天我做了你家姑爷,有你好受的!”
云天行笑道:“就你这臭书呆子也想做我家姑爷吗,你知不知道我们谢家门槛有多高?莫说是你,便是那个王欢,我们也没瞧在眼里。”
程让用力挣扎,却哪里挣扎得开,叫道:“你要打便打,何必废话,想叫我服软,连想都不要想,要么你就一次打死我,只要我不死,明天我还来。”
丁玲走过来,蹲下身来,瞅着被云天行摁在地上的程让,道:“公子,你跟这个二傻子认识啊?”
程让翻着眼睛瞪着丁玲,叫道:“你说谁是二傻子?”
丁玲小嘴一扁,道:“怎么,我说错了吗?看你打扮的这样,跟个千年老树妖似的,不是二傻子是什么,正常人哪有这样的。”
程让道:“你懂什么,我这叫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