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十分担心,也顾不上笑我狂的叮嘱,用衣服兜了刚摘的果子,慢慢朝洞中走去。
洞里黑魆魆的,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点光线,云天行目不视物,只能用一手扶着洞壁慢慢走。
“笑前辈,你还好吗?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摘了几个果子,给你送过来,你好歹吃一点吧。”
云天行停住脚步,静静听了一会,仍是没有动静,心里越发担心起来,忙加快脚步,继续朝里面走。
“笑前辈,你还在吗?我是云天行,来给你送果子来了。”
话音刚落,云天行忽觉一股劲风迎面冲来,虽然目不视物,但他已感知到了劲风的来向,忙交错双臂,挡在身前。
“嘭”的一声闷响,云天行如遭雷击,立即倒飞出去,身子还在空中,便喷出一口血雾。
这么强劲的力道,出手的必是笑我狂无疑了。
云天行也不及细想,身体一落地,连滚带爬逃出了山洞,回身一望,见笑我狂没有跟出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云天行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又咳了几口血,心道:“笑前辈在进洞前特意嘱咐过我,要我不要进洞,看来他早已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倒是我,没有听从他的忠告,险些把自己害了。要不是领会了《剑意篇》中的‘听风辩位,以气凝形’,这一拳打在脑袋上,哪里还有命在?”
一想到这里,云天行不禁打了个冷颤。虽然看似轻轻巧巧的一拳,但对云天行而言,无异于在鬼门关兜了一圈。
云天行咬牙坐下,静心调理了一会,方才觉得好受些。
此时天已黑了,云天行又摘了些果子堆放在洞口,这才去山那边寻程让去了。
程让见云天行走来,忙招了招手,让他在火堆旁坐下,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一直用小火烧着等你呢,你再不来,这螃蟹可就煮臭了。”
云天行坐下来,笑道:“螃蟹还能煮臭?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程让道:“有句话叫过犹不及,不论什么好东西,煮得久了,都会变臭的。”
云天行道:“你这说法实在唬人,最多失了美味罢了,倒是没听过还有煮臭的说法。”
程让笑道:“把水熬干,螃蟹不就焦了,焦了不就臭了吗?”
云天行笑道:“你从哪儿学这么多歪理来?有这闲心,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谢平春娶到手才是正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