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口已经淬毒,见血封喉。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机器轰鸣。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陆阳的思绪。
他警惕地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来到门边。
\"是我。\"平原康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陆阳松了口气,打开门让老人进来。
平原康健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他压低声音说道:\"土肥圆就在三层甲板的特等舱,他的护卫轮流值班,每四个小时换一次。\"
陆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明白了。我会在明天晚上行动,那里已经临近华夏的海岸线,万不得已我就跳海逃生。\"
平原康健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陆阳的肩膀:\"小心点。\"
送走平原康健后,陆阳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去的种种画面:青蓝温柔的笑容,平原新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土肥圆狰狞的面孔...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舷窗洒进房间,陆阳睁开眼睛,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知道,今晚将是一场生死之战。
一整天,陆阳都在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他仔细检查每一件武器,反复演练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李文娟则负责打探船上的情况,为陆阳提供必要的信息。
终于,夜幕再次降临。
陆阳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海风吹拂面颊的凉意。
远处,海平面与天际线相接,繁星点缀其间,已经能看见一些点着灯火作业的渔船。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三层甲板。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轻,生怕惊动了什么人。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来到土肥圆的舱门前,陆阳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
因为已经在船上了,深夜土肥圆的房间门口竟然没有护卫 。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
陆阳的目光落在床上那个沉睡的身影上,圆圆胖胖的,像个煤气罐。
“是他,肥猪!”
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站住!\"
陆阳猛地转身,看到平原天之助正站在门口,手中举着一把手枪。
\"我就知道你们有问题!\"平原天之助冷笑道,\"没想到居然是来暗杀土肥圆大人的。\"
陆阳的大脑飞速运转,自己早有计划,如果遇到暗哨,自己怎么杀死他,在狭窄的空间怎么做到悄无声息。
这些都是训练的必需科目。
可是万万没算到是天之助!
自己不能杀他呀!
看在老亲王的面子,也不能杀他。
不能杀他,还不能弄出声响。
陆阳只能选在击昏他,狭窄的空间,瞬间击昏他,实非易事。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说完陆阳突然蹲下身体,看着自己的鞋。
平原天之助疑惑的用枪指着他的头,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就在他疑虑的一瞬间。
陆阳突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身体前扑,与此同时,手指如铁钳一样狠狠握住天之助的手腕。
可能是缺乏实战经验,天之助的南部十四没有拉开保险。
陆阳毫无忌惮的夺下他的手枪,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
平原天之助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陆阳不管他,赶紧转身,借着刀光,看着趟着的圆球。
“是他!”土肥圆,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老,胡子和眉毛都白了,睡的很香,呼呼的。
陆阳的匕首轻轻的划过他喉咙,只是一条细细的血线,流的血很少。
土肥圆,呼吸困难,痛苦的睁开眼,双手捂着脖子。
陆阳赶紧拿起一旁的衣服,塞到他嘴里。
不到一分钟,长的像个巴依老爷的土肥圆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看着陆阳的面孔,他竟然喊出了玄田的发音。
陆阳擦掉他脸上的血迹,抹掉他张开的眼皮。
“老土,一路走好!”
陆阳把他继续以睡眠姿势摆好。
这时,舱门再一次打开,一名护卫来换班。
陆阳也考虑到这一点,急忙一个箭步上前。
护卫以为是平原天之助来交接,一点防备没有,就被陆阳一刀割断了喉咙。
打开舱门,陆阳把护卫的尸体扔下了大海,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平原天之助。
这时,平原康健从阴影里走来。
“怎么样?”
陆阳点了下头,又指了指平原天之助!
“怎么?他在这里?”
陆阳小声说:“他是土肥圆的铁杆手下,岳父要留着他吗?”
平原康健痛苦的摇摇头。
陆阳点头,快速的侧身进房间,把平原天之助扛了出来。
“岳父,一切交给天意吧!”
说完,把平原天之助扛到船边,腰部用力,一下抛入了大海!
“岳父,一切办妥,就说是他护卫杀死了土肥圆,之后跳海逃生,平原天之助跳海追杀。壮烈殉国!”
平原康健低着头,只能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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