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祭酒。”刘玄命和骆岘山齐齐见礼。陆玖客淡淡嗯了,有好处。”刘玄命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之色,颔首道:“确是如此。”这番话很莫名其妙,尤其是作为开场白。
但刘玄命也只能顺着说,他没有问陆玖客看得什么书,因心思不在此处,而是直接说起秋祭的筹备事宜,看看陆玖客是否有别的想法。
陆玖客说道:“辛苦刘行令,我没有什么能补充的,剩下的事情我虽会接手,但也需刘行令帮些忙,有任何建议都可以与我提。”骆岘山看了看刘玄命。
两人心意相通。陆玖客似乎没有传闻中那么难相处?紧跟着陆玖客便又说道:“我会直接住在常祭酒的屋子里,除了秋祭一事,其余的问题别来打扰我,我要养剑,也要习书。”刘玄命和骆岘山微哑然。
陆玖客再次说道:“这里毕竟是鱼渊学府,两位也要多读书,给鱼渊门生做出榜样。”刘玄命和骆岘山面面相觑。
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西覃帝都。锋林书院后山。入夜,鸟虫鸣翠。
首席掌谕三师姐没有写字,而是在喝酒。她面色红润,已然微醺。吕青梧在旁声情并茂讲述着韩偃在覃境的作为。
“韩偃已在瑶池接连挑战数位晋入澡雪境的天才,击败洞冥境巅峰修士数以百计,整个瑶池年青辈再无敌手,但剑宗始终没有人出来,韩偃似乎也没有往剑宗去的意思,一道顺路朝帝都而来。”吕青梧看着三师姐,面色凝重道:“帝都里没有什么耀眼的年青辈修士滞留,他们都在外感悟行走,那么韩偃来帝都的目的就很明显,是冲着老师来的。”三师姐微微蹙眉,问道:“是有人故意引他来的?若是挑战全覃年青辈修士,踏出奈何海便是瑶池,他理应把剑宗当做最终目标,之后才会踏足别境,怎会直朝帝都而来?”吕青梧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
三师姐自己便想到了答案,
“是你祖父。”吕青梧顿时紧张道:“韩偃来势汹汹,又一路势如破竹,瑶池境内年青辈士气低迷,皇祖父许也是想让老师帮忙打败韩偃,但清楚老师脾性,只能出此下策,绝无他意!”三师姐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不必替你祖父解释,本也是没所谓的事情,只因我往常行事风格,容易被误解,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想,若非的确不愿做的事,其实多问几句,我是会答应的,只是从来没有人问我第二遍。”吕青梧很懵。
她刚要说什么,三师姐笑道:“你是例外,我对你也是例外。”吕青梧更懵了。
听着像是好事,但似乎又不是好事。那不就意味着旁人只要鼓起勇气有胆量问第二遍甚至第三遍,老师便会答应,但自己不管问多少遍,老师依旧不会收自己为徒?
吕青梧有点想哭。世上没有比我更悲催的人了。三师姐又灌了一口酒,笑得更好看了些。
她像是有些喝醉了。于是便没有理会面露凄苦的吕青梧,而是拾起旁边雪白的剑。
“你很久没有出鞘了,想想真是对不起你。”三师姐很感怀,甚至有些悲伤。
她抱着剑沉沉睡去。......隋国磐门。有刻着君山茶叶纹路的黑篷马车驶出磐门,朝着壁垒前巍峨判官行进。
驾驶马车的是一位青年男子,他一手持缰绳一手抱剑,面容略显孤傲。
只是看着前方的判官,他难免收敛了些情绪。车厢里坐着褚春秋,其对面坐着的便是大隋太子。
隋太子看起来有些面色不佳,像是生了病,但褚春秋明白,这仅仅是常态,太子其实没有生病。
至于为何如此,褚春秋也说不出所以然。
“圣上虽让殿下来磐门解决妖患,可殿下竟只带了一人随行,是觉得必然能成?”隋太子很有生病的样子,他微微咳了几声,笑道:“无非是与判官说些话,最终给出父皇想给奈何海的态度,不做多余的事情,自然便无碍,若真的出事,带再多人又有什么意义?”褚春秋点头说道:“微臣自认并非判官敌手,没有更强者随行,余下的确实不管来多少人都没用,但殿下有这般气魄,独面判官,仍是难得可贵。”隋太子摆手说道:“我听闻褚大人在磐门遇刺,是山泽所为,伤势可有碍?”褚春秋揖手道:“仅是小伤而已,劳烦殿下关怀。”隋太子说道:“山泽之患确该重视,现在他们已然无法无天。”褚春秋其实依旧没把山泽放在眼里,但魏先生想杀他,的确让他很气愤,
“微臣会以最快时间将山泽拔除。”马车在这时停下。隋太子微微吐出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出车厢,外面的青年男子恭敬搀扶,褚春秋从另一侧下来,抬眸看到判官已睁眼。
“看来你们商议出了结果,说来听听吧。”褚春秋刚要开口,隋太子示意他退至一旁,随即从青年男子手里接过一件法器,很艰难地抬头看着判官,笑着说道:“我是隋国储君,陈符荼,谈正事前,阁下可有意喝点?”那件法器里装满了酒,而且是隋国最有名的酒。
褚春秋怔然看向隋太子,您不是说不做多余的事么?判官俯瞰着陈符荼,忽然咧嘴一笑,
“那便喝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