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挽着元珩的胳膊,将身体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只不过眼眶却是已经悄悄的红了起来。
“我知道现在的事情,陛下没有办法去罚任何一个人,宁贵人又已经这样的可怜了,她又失去了这么多,若是再罚她的话,怕是她真的会遭受不住的。
而陛下呢,常年又病着。每日又得喝那么多苦涩的汤药,处理朝中的事情又要耗费大半的精气,实在是不应该再被后宫的事情所打扰,所以我若是懂事一些的话,就不能在陛
元珩伸手擦掉脸上的眼泪,她现在真的是很担心楚心,这份担心足足说了一个多月都未曾说出来,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明明这些事情和楚心没有任何的关系,和她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让她们受伤害呢?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元珩面容恍惚,眼下乌青,他也许多天都未曾睡个好觉了,有时候真的觉得好累好累,有时候一睁开眼醒来,感受到的是身体的疼痛。
他觉得若是自己睡过去醒不过来了,是不是就不要遭受过这些呢?
无论是面对宁贵人,还是面对纯贵人,似乎无论是哪个人都有着满腔的歉意,似乎是每个人都对不起,事情究竟是会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呢?
忽然间,元珩昏睡了过去,躺在了床上,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撑不住了,今天忙了一天的事,到了深夜,本该好好休息,却是想过来好好的安慰一下纯贵人,没想到没说几句话,便是直接累到了床上。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楚心仍然是跪在床边,也许宁贵人是觉得身边有个人跪着会让自己能够安心入睡,所以便这样子做了。
有时候做噩梦醒来能够看到跪着身边的人,总不至于让他会那么怕了。
这会已经到了半夜,楚心跪在地上昏昏欲睡头忍不住的就要睡到地上去了一样。
隐约之间,忽然听到床上传来几句声音,但是一时之间没有听清楚。
楚心顿时就被吓醒了,使劲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了些精神,目光朝床上看去,好像是宁贵人又在做噩梦了。
这几天好像经常做噩梦,怕是亏心事做多了,自己也会梦到吧?
楚心是这样想的,但现在这样子,也没了任何的睡意,毕竟跪在地上再怎么睡着,也是觉得难受的很。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这个孩子是陛下的,我怎么可能会真的狠心地舍弃这个孩子呢?都是我的错!”
宁贵人似乎是正在梦中梦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嘴里念念有词,但是整个人就是醒不过来,浑身都是汗。
楚心敏锐的听到了这一句,立刻感觉得到这也许就是事情的真相,屏住呼吸,想要继续听下去。
没想到宁贵人似乎是把这个噩梦做完了,又渐渐地睡了过去,没在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楚心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刚刚那句话他已经听得很清楚,如果这个孩子是陛下的,难道说明这个孩子不是陛下的吗?难道宁贵人居然真的这么大胆?
这下子她可是再也没了任何的睡意,这句话应该不是假话,任何人在睡梦中发出来的话,绝对不是能够欺骗他人的话,一定是自己内心真实的写照。
所以,这个孩子不是陛下,怪不得舍弃这个孩子,宁贵人看起来好像半分都不心疼的样子,怪不得也能做出这一场句。
不过既然不是陛下的,那又是谁的呢?谁这么大胆敢在宫中做出如此无耻下流之事若是找出来查清楚这一切的话,也许这一切就能够解决了。
绝对不会让纯贵人白白的背了这个黑锅,绝对不会一直让他被宁贵人所欺负算计的。
楚心看着此刻正在熟睡的宁贵人,目光冰冷,也许是从前受够了小姨的欺负,最是厌恶这种只会欺负算计人的人,更何况被欺负的还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第二日,宁贵人醒来的时候,楚心仍然是在床边跪着,天还蒙蒙亮,锦绣都还没有进来服侍。
她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做梦了,还在梦中说了那么多的胡话,对于昨晚的梦,实在是没了任何的印象。
而楚心呢,就当做一切都没有听到一样,还像从前一样,该怎样就怎样。
看来呀,人无论做什么,都是瞒不住自己的内心的,只要做了亏心事,连做梦都会都会梦到说出亏心话。
“你也倒是学乖了,我让你乖乖跪着,你就得跪着,从前你总是要跟我顶嘴,知道顶嘴过后要受更多的苦,索性便也学会听话了吗?”
宁贵人起来坐在床边,看着楚心虚弱的样子,点点头,非常满意,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样子。
不需要用酷刑,便只需要用这种慢慢折磨人的方式让一个人的精神渐渐地崩溃。
“现在你就是我的主子,你说的话我必然是要听的,你说要我在床边跪一晚上,那么我就得跪一晚上,毋庸置疑,我自然是得这么做。”
楚心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精神,这一晚上她可是结结实实的跪了过来,到了早上真的是觉得困得要命。
可是想到昨晚听到的话,好歹也是有了一个盼头,也算是解决了心里头的疑惑。接下来的事恐怕也就简单了。
也许晚上宁贵人会继续做梦,继续说出亏心话,也许在宁贵人宫里你会发现别的证据,
总之,有了思路的话,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只不过元珩若是知道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话,不知会怎么样呢?
对于自己心疼了这么久的女人,容忍了一次又一次的女人,难道真的还能够这么大度地忍下去吗?心软的确可以,但若是心软得太过了,只会造成更多的麻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