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下方人声沸腾,痛哭声哀求声连成一片。
宁皇喝道。
“若再吵吵嚷嚷,朕就直接取消尔等功名!”
一句话,让所有读书人安静如鹌鹑。
宁皇沉着眼眸,将下方的那些人扫射了几遍,便挥袖离开。
而那几个在背后算计的朝廷官员是什么样的下场,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只是因为考虑到肖盼盼,宁皇并没有马上处置他们,而是找了个理由,隔了几日,才将他们处理了。
这一处理,朝中官职可不又空了几个。
而在宁皇离开宫墙后。
那宫门口的读书人们随即又闹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威胁宁皇,而是互相责怪起来。
他们都觉得叫他们来的同学害惨了他们,大老远来一趟京城,最主要的就是科举,现在好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等到下一次科举,即便取中,可朝堂之上还有没有他们的位置,可就不一定了。
全便宜给了这一次参加科举的学生。
但不管怎么闹,他们都得收拾行囊,离开京城。
有些人,或许终其一生,也都无法再有寸进。
时光如同白驹过隙一般,经过了读书人联合逼宫一事,京城不管上面的人还是底下的老百姓,在科举开考之前,一个个都是低调做人。
谁也不想在这当头,闹出什么事来。
京城第一女子学院也进入了良性的发展。
而新闻部发行报纸,若是想要一日一发,那工作量巨大,因此一月就发行两次,每半个月一次,若是有谁能登上报纸,那是全家人的荣誉。
好些自认为自己还有一定文采的读书人,科举无望,但是文章写的好,只要能在报纸上争得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哪怕只有那么一次,也足以名扬天下。
就在平静而又紧迫的这种氛围下,科举如期举行。
“夫人,只要你尽力就好,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肖家一家五口人,三口人都得参加科举,没错,还有姚舒茹。
肖远山说些话宽慰着姚舒茹的心。
“云儿,你也是一样。”
“爹爹,我知道的。”
肖云羽睁着眼睛,嘴角带笑,正想说他也知道。
可谁知,肖远山瞪着眼睛,说了这样一句话。
“羽儿,你你若是考不出个成绩,就去庄子里种地。”
“好嘛,爹,我知道了。”
“好了好了,你爹爹逗你的,咱们娘几个,只要尽力都好。”
姚舒茹连忙安慰有一点可怜的儿子。
肖盼盼只在旁边捂着嘴笑。
肖远山还想叮嘱什么,便听到进入考场的铜锣声。
“去吧,我等你们出来。”
“娘亲,大哥、大姐,我和爹爹在这等着你们,祝你们旗开得胜。”
肖远山和肖盼盼望着母子三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心中有一丝担忧。
当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不是对姚舒茹他们几人没有信心,只是天外有人,竞争万分激烈啊。
姚舒茹本想退出新闻部,她想着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去参加科举,实在是没那个脑子。
但在家人的支持下,专门请了老师,每日下班后,还要学习两个时辰。
肖盼盼更是“望母成凤”,每日不重样的话夸赞姚舒茹,姚舒茹便也坚持了下来。
因着家中三人要参加科举,肖盼盼本来是要搬到公主府居住,都暂时歇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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