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哥，你确定这群人里面真的有我们想找的人吗？怎么感觉他们不会过来了，就现在的姿态，比刚才还要悠闲。”

钱森也有点不确定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机会都给他们提供了，怎么没有人行动呢？

“再等等，里面绝对有人，就是不确定是谁。”

这顿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终于有人找上陈凡了，他不认识这人是谁，可钱森认识，他算是公司股东里面最有眼色的人，刘总。

如果说刘总是叛徒，钱森还有点不相信，不管是从调查的资料来看，还是从他以前的行为来看，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很会隐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真是来者不善。

刘总不知道钱森心里的想法，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敬陈凡一杯。

“陈先生，来来来，我们两个喝一杯，还是感谢你能帮着集团拿下项目的主动权。”

“不客气，你言重了，我这不也是公司的员工，公司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不也是跑不掉，拿着钱就要做点事是不是？”

“陈先生自谦了，公司里面能有你这样水平的真的少见了，听说你还给公司里面的程序员培训是吧？真是少年英才啊！”

“严重了，严重了。”

“好了，你就不要推辞了，这杯茶就当是我敬你的，我先干了。”

陈凡看着明明是喝茶，却硬生生给人一种在喝酒感觉的股东，有点目瞪口呆，结果对方喝完之后就走了，什么话也没有。

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赶紧喝口茶压压惊，转头看向钱森，语气里面还是有点不确定。

“钱哥，你们公司的股东原来都是这样的性格吗？刚才也没有看出来啊。”

钱森能怎么给他解释，就在刘总敬茶的时候，他还给他使眼色，让他好好陪着陈凡，这让钱森属实有点无语。

不是，这局不就是给这些股东们设置的吗？怎么没有其他人过来呢？好不容易过来一个，还是这样的表现。

真的很让钱森怀疑，他当时得到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有了第一个人上去，后面就有好几个人接着到陈凡面前，和他喝茶，说出来的话和刘总都没有什么差别。

看到钱森在边上，顺带给钱森也敬了一杯，表示敬意。

结果就是两人一个怀疑的都没有看出来，倒是喝了不少的茶水。

“不行了，钱哥，我要先去一趟厕所，他们怎么这么能喝啊？这都多久了，吃菜的手没停下，喝茶的嘴也没有停下。”

“他们都没有一点感觉吗？难道这就是他们能成为股东，而我不是的原因？”

听见这话的钱森无语地看着陈凡，这种说法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他们能和完全是这么多年练出来的，而且在我们两个商量事情的时候，他们已经去过厕所了，只是你没有看见而已。”

“行吧吗，行吧，我先去厕所了，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

等到陈凡从厕所里面出来，他看到有人在外面等着，不过不是包厢里面的任何一位股东。

他还以为这人是在这等其他人，所以也没有留意他，直接往前走，在即将路过的时候，对方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