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不觉就拉近了距离。
宋玉枝做了个“请”的手势,邀请芙蓉娘子跟自已过去。
芙蓉娘子这才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少了几分,又多了几分惶恐,后退几步推拒道:“今日我差点给您家惹麻烦,您没跟我一般见识,我已经是受宠若惊,实在是没那个脸去您家用饭。”
说着,她对着宋玉枝福了福身,歉然道:“早知道点破您家酒楼的背景,会在开业典礼上,给您家招来那么些非议,我就不多那几句嘴了。”
宋玉枝这才明白过来,芙蓉娘子没进珍馐百味楼用饭,却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原来是因为这样的想法!
宋玉枝伸手虚扶了芙蓉娘子一把,并不叫她行礼致歉,只道:“娘子怎么那样想?你一开始说那些,也是好心想为我家招揽生意。而且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家确实酒楼确实是依托于武安侯府的产业,哪里就怕人点破呢?”
顿了顿,宋玉枝意有所指道:“再者,今日那便是你不开那口,那青年连同那隐在人群中的同伙,也会找机会点破的。”
芙蓉娘子恍然道:“您的意思是,那人是受人指使,有备而来?到底何人那般存心不良,在大喜的日子特地跟您家过不去?我这些年讨营生,多少积攒了一些人脉,回头我就帮您好好查查!一定把那主使之人给揪出来!”
那坚持同芙蓉娘子唱反调的青年,对武安侯府,甚至宋玉枝的来历背景都了解的十分清楚明白。
说他不是有备而来,谁相信呢?
至于幕后主使,宋玉枝不作他想,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前不久才和自家结下梁子,同时又是“君又来”幕后东家的大皇子海明!
如果说自家跟芙蓉娘子结下的是善缘,那跟海明之间,就绝对算是恶缘了。
这段恶缘牵连过大,宋玉枝不便说太多,只道:“主使只谁,我心里已经大概有数。而且我早就派人去探查了,估计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芙蓉娘子一想也是,自已消息再灵通,到底也只是普通商贾,手段哪里能跟勋爵人家相提并论?
她遂也不班门弄斧地说什么,应下宋玉枝的邀请,跟着她去了隔壁用饭。
夏日里,白日总是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间,一个白日过去。
晚市的时候,宋玉枝自已动手,简单盘了盘账——
开业第一天,一整个白日,珍馐百味楼的营业额就达到了五十两之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