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怜尖声叫了起来:“慕婉妍是西昌郡主,钱财无数,我们说喜欢她身上的衣服,就是想要一件同款式的新的。”
裴墨辰:“所以妍妍当年就不该救你们对吗?应该让你们在大马上活活饿死或者冻死?”
丁若怜:“对,如果她不救我们,兴许有更好的人来捡走我们姐妹俩,说不定我和姐姐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
她那双狐媚的眼睛看向裴墨辰,“辰郎,说不定,她不多事,当年救我们的人,就是王爷您呢。”
又或者是摄政王,是哪个国家的太子,总之她花容月貌,能看上自己的人铁定无数。
裴墨辰的眸子渐渐深了起来,他一直知道丁若怜和丁若秋恶心,但并不知道她们二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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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这两个词语在她们身上都过于保守了。
“如果当年是人牙子将你俩捡了去呢?”裴墨辰忍不住反问,眼睛里涌上了浓浓的嘲讽。
丁若怜:“即使我们去了花楼,那也是花魁级别的人物。”
她捂嘴笑道:“墨辰,你信吗?”
裴墨辰看了看丁若怜那盲目自信的样子,瞬间起了生理反应,胃液上涌,特别想吐。
他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也只能将眼睛闭上,轻轻说了个:“信”字。
丁若怜:“花魁是不用接客的,第一天就会被贵人买走。”
那我说不定都成了哪个大人物家里的当家主母了,何苦到现在来冒充凤女寻出路。
裴墨辰深深看了丁若怜一眼,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如何报复这两个颠婆。
原来,京城的万春楼,才是她们两姐妹最大的归宿。
裴墨辰:“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本王一定会实现你的愿望。”让你顺利成为一名勾栏瓦肆的娼妓。
丁若怜把头靠在裴墨辰的肩膀上,“王爷,话说回来,假如怜儿真的成了花魁,千金起价,您愿意为我一掷千金吗?”
裴墨辰嫌弃地把人推开,“不会。”
丁若怜:“王爷……?”她疑惑不解。
裴墨辰:“本王从不逛花楼。”
丁若怜悬着的心放下,瞬间软了声音,朝着裴墨辰的胸口上轻轻捶了一拳,“王爷,您对我最好了。”
她说着说着,再次把身体靠在了裴墨辰的肩膀上,被裴墨辰一个小掌风轰开。
看到丁若怜惊诧的目光,他解释道:“本王重色,不可与女子接触,且你今日衣着太单薄,本王怕你后悔。”
丁若怜莞尔一笑,“重色也无妨,只要你替我杀了慕婉妍,怜儿就是您的人了。”
裴墨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切等西昌使臣走了再说。”
丁若怜:“怜儿可以当您的狗。”
裴墨辰:“……”
——
与此同时,蒹葭阁。
有个长相如天神般的男子,穿着一身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太监服悄悄闯入了进来。
“受委屈了?别怕,有我在。”
帝修炎听暗卫说,辰王寻了两个现世宝专门来气慕婉妍,还罚了她例银,于是帝修炎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香芹从外面倒茶进来,就看一个穿着太监服,气质极好的男人坐在慕婉妍床前。
男人背对着门,她只能看到帝修炎的背影。
香芹骂道:“好你个登徒子,总算现身了。你骗我家主子当义姐,拿她的银票,又拿她首饰,看我今天不替我主子讨回公道?”
香芹放下茶水,撸起袖子,“登徒子,还不快回过头来看看你姑奶奶?”
帝修炎听见响动立马转头。
视线相对的瞬间,摄人心魄的威压感袭来,香芹立马软了手脚。
香芹:“摄政……摄政……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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