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这个鼻血流的,还不是上火,是很上火。
“我,我就吃了个墙角那红红的小果子,味道像枣一样的……”
池芫一听,再加上这个脉象,气得对着他脑门就点了几下。
“你,你吃了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媚果!”
媚果?那是什么果?
沈昭慕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好热,难受得想要脱衣裳洗个凉水澡。
他觉着池芫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就很舒服,不禁哼哼着抓着她凉凉的手往自己热得冒气的脸上贴。
“我好难受阿芫,我热……好热啊……”
池芫气死了,“我培植了好久才长出来那么一颗,这媚果是给山下林老治不举……的药材!”
沈昭慕一听,脑子里清明了一瞬。
什么?
这难道是和春药一个作用的果子?
但他这会儿难受得无法纾解,再听池芫一心只有她的药材被他给吃没了,不禁犯拧了。
“你不关心我,你只关心你的药材……阿芫,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池芫:“……”
她现在就想给他一针扎死他得了。
“这果子半颗就能……你还吃完了!”池芫抿着唇,有些一言难尽地说着,“没有解药,你自己去河边泡泡冷水……唔!”
话没说
完,就落入滚烫炙热的怀抱里。
他的吻来得霸道又炙热,池芫怀疑他将自己当解药吃了。
实际上,还真是。
“你,不就是现成的解药?”
男人唇抵着她的唇,声音沙哑,性感得要命,池芫被吻得晕乎乎的,快要窒息,才被松开些。
随后就被一把抱起来,沈昭慕急冲冲地抱着池芫进了屋,再一脚将门给踢得关上,然后喘着粗气,将人压在了床上。
池芫摸到了自己的银针,抬手,刚要扎下。
却不料,陷入情迷中的男人,还能警觉地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再轻轻一按,她就感觉手腕上麻了使不上力气,然后针掉落在被褥中。
完蛋了……
池芫是挺馋他身子,但不是这么个被饿狼扑食的吃法啊!
这是个初哥,又,又过大,现在吃了媚果,这倒霉的不用想绝对是她这小身板了。
果然——
在她分神之时,衣裳被扒没了,腿被分开。
下一瞬。
“啊——”
她疼得直捶他的肩,但是男人身上的肌肉紧绷得像是铁一样,她捶得手也跟着疼了。
“出,出去!”
她眼角一滴泪滑落,声音也弱了下来,极度不匹配的两个尺寸,叫她疼得眉心深深凝起来。
而男
人快要爆炸了一样的难受,可还是用极大的克制力忍了下来。
他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见身下的女子漂亮清冷的脸满是痛苦,眼角还带着泪,他不禁慌了。
俯身,有些笨拙地亲吻她眼角的泪,还有紧蹙的眉心。
然后手上也没有闲下来,不断地探索,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别说,虽然笨拙,但聊胜于无。
池芫眉头舒展了起来,这回却是难耐地动了动四肢。
“你,你动一下……”
好一会,她又哭了,这次是羞的,太丢人了,这家伙毫无技术可言,却叫她如此丢人地开了口,这以后人设都没法维持了。
沈昭慕听见她这清媚的声音,登时受到了鼓舞。
然后——
池芫继续哭。
一晚上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直到枕头都是湿的,还没被放过。
最后,她直接哭不出来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