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男人严肃的声音。
“宋厌,哥哥找你,你快跟他说。”
手机被傅程懿塞回到宋厌手里。
压抑的喘息从里面溢出。
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宋厌心慌。
她把电话……挂断了。
“宋厌,你干嘛……”
宋厌和傅程懿被送到医院处理皮外一些淤痕和擦伤、进行心理疏导。
傅砚洲和程筝赶来,医生办公室外传来傅砚洲异常严厉的训斥!
他已经很久没有发这么大的火了。
程筝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心痛地搂着两个孩子,愧疚地看着宋厌前颈上的淤伤和麻木的神情。
“厌厌,对不起,又让你受到伤害了。”
宋厌目中的神采回寰几分,连忙摇头:
“不是的夫人,为什么说对不起呢,是别人的错,又不是我们的错。”
“厌厌……”
——
那几个人当晚就被抓了,傅砚洲亲自去处理,全都给废了。
——
第二天有模考,宋厌和傅程懿没有请假。
考完后,宋厌回家倒头就昏睡了过去。
她一直在做噩梦,极度不安,脸上、身上、发间布满冷汗。
夏夏在房间门口叫她,叫不醒,便懒得管她。
谁知晚上七点多,夏夏刚要出门去打牌,门却被人大力敲响!
“谁呀,急着投胎啊!”
她烦躁打开门一看——
“傅……”
“把门打开!宋厌呢?”
门外,高大的男人风尘仆仆,薄唇紧抿,英气的眉宇间布满焦急。
太像了……
夏夏的思绪沉重,不过,她已经没有那么不甘了。
她早就已经明白,那个男人从不属于她。
夏夏把门打开,傅程训旋风般闯进去,阔步来到宋厌漆黑的房间。
“不要……走开……”
宋厌紧紧攥着被子,喃喃着梦话。
傅程训打开灯,看着憔悴的女孩儿。
她的状态明显不对,及肩的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脖子上,都快脱相了。
傅程训涌上一股火气!
宋厌的母亲竟然自己吃了饭,还要出门,都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
她脱下外套裹住床上的宋厌,像呵护一只小白兔子般抱起她,出去。
“你……你要对我女儿做什么?”
“让开!还知道她是你女儿?”
傅程训冷冷地看夏夏一眼,抱着宋厌离开了!
夏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突然,她笑了。
她的恨意,也许终于有处发泄了!
……
傅程训又带着宋厌去酒店“开房”了。
宋厌一直昏睡着,不断冒冷汗。
她不仅做噩梦,还发烧了,梦中还有些惊厥。
傅程训从娘胎里就带着这种病,于是他一直在床边守着宋厌,给她擦汗、轻抚她的身体让她安心、定时给她喂药。
宋厌昏昏沉沉一天一夜,醒来时,是第二天的傍晚。
她一睁开眼,身体软绵绵的,好像被抽掉了好几斤精血。
室内装修奢华大气,布置有着不同于住宅的简洁和整齐。
厚厚的窗帘拉严了,透不进来一丝光亮,床头柜旁那个价值不菲的落地灯点着温和优雅的亮光。
宋厌皱眉,这是哪里?
她感受到身边有人,侧过脸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劲腿,交叠着,被米色的裤子包裹。
她瞬间就认出是谁。
视线往上,靠在床头阖目休息的那张脸,竟然真的是……
她恍惚了。
“哥?”
傅程训睁开双眼,垂目看着自己臂弯下的女孩儿。
“醒了?”
“哥……什么情况?你不是在国外吗?”
傅程训面对她的错愕,淡淡地回答:
“提前回来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