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似乎想不到眼前的女子会有这番举动,心中不免存了几分疑虑。
“你别再过来了。”其中一人道,“否则,我们兄弟要你好看!”
“就是!管你哪路的兄弟,到时候可别怪爷爷我不客气!”
元山君没再与他们废话,直接一扬手,黄金棺材飞到她脚下。
那两人一瞬间就像见了鬼一样,哇哇乱叫。
“妖怪!妖怪!”
元山君又一扬手,白光如同锦缎一般飞出,将两人缠住,又拉回来。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元山君看着他们,笑问,“谁让你们来做这件事的?”
“我们......我们......”
那两人还是支支吾吾。
元山君手上用力,缠在他们身上的东西更加紧了。
两人连忙求饶。
他们感觉到五脏六腑被狠狠地挤压,喘不过气来,脑中嗡嗡作响,仿佛一条毒蛇正吸食者自己的生命。
这感觉太恐怖了。
元山君看着他们憋得青紫的脸,终于松了手,又问了一遍,“谁让你们来做这件事的?”
“是......”
他正要说话,一根羽箭倏——地破空而过,正中他的喉咙。
他嘴里呕出一口鲜血,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元山君冷笑一声,“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
对面没有人应答。
“多年情谊,高管事难道是想连我也一起杀了吗?”
她又大声问道。
这次,终于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果然是那张熟悉的脸,正冷冷地盯着元山君。
“姑娘何时发现的?”
“也没多久。”元山君道,“否则,岂不是枉费了你多年的苦心经营?”
高管事走得更近了,却被沈轻舟挡在她跟前。
“姑娘何必与阙天宗作对,现下,任谁来也挡不住他们了。”
“你想劝我投诚?”元山君反问。
“姑娘是个聪明人。”
“哈哈哈哈哈哈”元山君却笑起来,“聪明人?”
“聪明人会被一个人骗三年之久吗?聪明人会把一个叛徒当作亲人三年吗?聪明人会把自己的家人交给一个反贼照顾吗?”
“高管事,这里谁也没有你聪明。百年之久,你们还真能忍。”
“看来,你都知道了。”高管事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感情,“既然知道了,便更应该做出聪明的选择。”
“之前姑娘与阙天宗的摩擦,我也权当没发生过。”
“你还真是重感情。”元山君咬牙道。
“姑娘不必讥讽我,立场不同罢了。”
冬夜的风吹起他的衣襟,刺骨的冷浸润着每一个人的骨头。
高管事看着元山君厌恶的眼神,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黄金棺材还请姑娘留下。”
“留下?”元山君反问他,“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将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