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说笑了,我也买不起。”
聂远青自嘲的笑了笑,说:“我是想说,你们把价格开这么高,又没人买,为什么不把价格开低点呢,如果这幅画开价一万,或者两万枚灵石,我想还是有人会买的。”
戴静华不卑不亢回道:“正如先生刚才所说,这幅画值十万枚灵石,既然她值这个价,那我们为什么要低价出售呢?”
“说的也对,低价出售,,反而是侮辱了这幅画的价值,更是侮辱了美女你啊。”
聂远青看了看戴静华,乐呵呵的笑了笑,然后拱拱手:“你们打烊了,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告辞,改日再来。”
“慢走。”
戴静华拱拱手。
他们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就关门了。
上楼的时候,戴静华说:“老公,你绝不觉得刚才那个人有些奇怪。”
韩绝说:“你说的是刚刚那个问那幅画价格的人?”
“是啊。”
戴静华点点头。
“却是有些奇怪。”
韩绝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用管他,他不是说改日再来嘛,以后他肯定还会来的。”
此时的周家,正在召开家族会议,商议周继云被杀的事情。
事情的经过,大家都已经清楚了。
其他人对周继云的死都没有多少伤心。
就连家主周文辅也没感到多少伤心,他已经四百
岁了,他自己的嫡系子孙就超过了百人,死一个两个的,他并不是那么在意。
而且他活了这么久,在这四百年里,前前后后相继离他而去的亲人没有五十个,也有四十个,差不多已经麻木了。
周文辅最在乎的就是周秋雨,只要周秋雨没事,其他人的死活,他真的不是那么在乎。
但作为家主,他不能像别人那样事不关己,这事情发生了,他还是要站出来处理,起码也要表个态。
周继云的死,最伤心的自然就是他父亲周鹤坤。
“爷爷,您可要为继云做主啊,继云可是您最疼爱的孙儿啊。”
周鹤坤带着哭腔说。
一旁的妇人贼低头窸窸窣窣的哭泣,一边说:“可怜我儿,死了连具尸首都没有啊,那天杀的贱民,竟如此残忍,连尸首都不给留下啊。”
周鹤坤环顾众人,提高音调说:“诸位兄弟,我周家乃庆国第一家族,家主更是贵为庆国首辅,如今竟被一个下位世界的贱民给欺凌,这是我周家的欺辱啊。”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立马表态。
其中一个年轻辈便站了起来,说:“大伯说的没错,我周家乃庆国第一家族,已有上千年历史,岂容他一个贱民欺负到我们周家头上,我们必须要为继云报仇,为我周家雪耻,杀了那个贱民
。”
这人叫周继鹏,也就是周继云的堂弟,当然,也是周秋雨堂哥。
现在周继云死了,那在他们这一批年轻辈当中,周继鹏就是最出色的,当然是在男丁里面。
把女子算上,最出色的的自然就是周秋雨。
周继鹏这么一说,有几个人这才跟着说:“鸡棚说的对,必须杀了那个贱民,为继云报仇,为我周家雪耻。”
坐在主座上的周文辅扫视一眼,没有表态,他只是看了看周秋雨。
周秋雨心领神会,站起身,说:“诸位叔伯叔公,江湖上早有规矩,如果是双方争斗导致一方致死,算是正常情况,而且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并不知道继云堂兄究竟做了什么,我想我们还是先查清楚具体情况再做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