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红看了看蓝金泉,又看看众人,最后看着上方的大人,“噗通”一声便跪下了。
龚红跪在地上,垂着头说:“大人,我有罪。”
“……”
蓝金泉和万冠华听到龚红这句话,心里就紧张了起来,这死女人不会是要承认是她杀蓝绍新吧,她这唱的是哪一出。
“何罪之有,从实说来。”
燕荣群正色道。
“蓝绍新是我杀的,是我在他的茶水里下了毒,这是那个泡茶的杯子。”
龚红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个杯子,还有一小包没用完的阴灵散,说:“还有这包阴灵散,还剩下一些。”
还没等燕荣群问话,蓝德伟冲过去一把抓住龚红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冷冷的盯着她:“竟然是你下毒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龚红指着蓝金泉:“是他要我这么做的,他给了我一万枚灵石,给我我一包阴灵散,要我毒杀蓝绍新。”
蓝德伟转头看向蓝金泉:“她说的是真的吗?”
“爷爷,别信她的,一定是她收了万子欣的钱,是万子欣要她这么说的,这都是圈套,爷爷,杀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杀害绍新的凶手。”
蓝金泉着急解释,又指着万子欣:“万子欣,你好恶毒啊,杀了绍新,竟然还想陷害我,你
是想把我蓝家年轻一辈都杀绝嘛。”
万子欣懒得跟他废话,对上方的燕荣群拱拱手:“大人,事情都已经清楚了,我想我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
燕荣群微微颔首,一拍惊堂木,宣布道:“本案已经水落石出,毒杀蓝绍新的是龚红,而蓝金泉收买了龚红,按照庆国律法,买凶杀人与杀人者同罪,死罪,先将蓝金泉和龚红押入大牢。”
几个衙役就要将龚红和蓝金泉带走。
龚红已经是认罪了,她当然不会反抗。
蓝金泉可就不干了,他一掌将一个衙役推开,一把抓住蓝德伟的胳膊:“爷爷,他们冤枉我,他们这是想叫我蓝家断子绝孙啊,爷爷,您不能听他们的啊。”
蓝德伟也是半信半疑,但纵使是真的,他现在也想保住蓝金泉,因为他就只剩这一个孙子了。
“燕大人,你断案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怎么能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就断案?”
蓝德伟直视上方的燕荣群,他对这位大人是一点敬意都没有了。
“啪……”
燕荣群重重的一拍惊堂木,起身道:“本官秉公断案,有证人,有证物,哪里草率了?来人,把人犯给我带下去,谁敢阻拦,以扰乱公堂论处。”
两个衙役已经将龚红架起。
其它几个
衙役就要去抓蓝金泉。
“我看你们谁敢。”
蓝德伟警告道,当即拔出腰间佩剑。
燕荣群警告道:“蓝德伟,你这是要造反吗?你可想清楚了,在公堂公然拘捕乃是谋反重罪,是要抄家的。”
蓝德伟也警告道:“你们想诬陷我蓝家的人,你一个小小的知州还没这个能耐,燕荣群,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弟弟可是吏部尚书,你头顶上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可全在我弟弟一念之间。”
“你是说吏部尚书为了你们的家事要徇私枉法?”
燕荣群反问道。
蓝德伟心里一顿,尔后脸一横:“是有如何?你进入敢把蓝金泉押入大牢,我就学习松林郡衙门。还有,你别忘了,蓝绍新的岳丈可是知府,是你的顶头上司,你不找出真凶,竟然家伙给金泉,你是何居心?”
“证据确凿,你们这是想抵死不认,这可是朝廷公堂,岂容你们撒野,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燕荣群大发官威,同时释放出一股威压。
燕荣群的修为刚刚突破到归元境初期,修为在蓝德伟之上,威压释放出来,瞬间就将蓝德伟给压了一头。
蓝德伟还是不服气:“你想以势压人,可你这区区知州还压不住我,我告诉你,我已经通知崔知府了,
他很快就会过来了。”
“族长,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