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口,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容妤深知一切都是沈戮的计谋,他为了能将自己正大光明地带进东宫,可真是煞费苦心。
可怜沈止被瞒在鼓里,他在来的路上还在对沈戮感激不尽,一想到此处,容妤便心生愧疚。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夜色已深,容妤被如玉带出了海棠房回往仅有百米的厢房里。
这会儿已是子时光景,东宫里寂静无声,容妤更衣之后,也很快便躺在了床榻上。而待到如玉熄了烛火,离开容妤房内后,只片刻功夫,便有那身着暗色锦衣的男子轻车熟路地推开了容妤的房门。
黑夜之中,容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反手关紧了门,脱下了身上的披氅,随手一置,撩开床榻前的纱幔,动作娴熟地钻上了她的床。
黑暗、狭窄的床榻上,彼此的呼吸声带着潮热,那落下的纱幔仿佛是将容妤囚困在其中的牢笼,无论她怎样反抗,也是挣脱不开。
沈戮褪去她衣衫时的动作轻而缓慢,惹起她身体战栗,二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似怕会惊醒东宫内的任何一人,沈戮只管将她压在身下抚摸、揉捏与亲吻,细碎的喘息声很快便在纱幔中浮现,即便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动作,可沈戮知晓她此时一定是紧紧地捂着嘴,绝不会遗漏出撩拨他心弦的呻|吟声。
毕竟沈止的住处就在海棠房的对面,她做贼心虚,总怕会被她的夫君捉奸在床。
可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想要她喊出来,当即将她的双腕挟住,按在她头顶,她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令他称心如意。
沈戮从前是很了解她的脾性的,但一别许久,他竟不知她变得这般倔强固执,便忍不住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一句:“你若顺我心意,我便会好生地疼你、护你,何必拧巴至此?”
容妤只觉他这话可笑至极,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般,漠然地别开脸去,似在催他尽快了事。
她还真把他当成一只发|情的野狗了。这令沈戮不由地咬紧了后牙,他心中愠怒,便要狠狠地折腾起她,几次下来,容妤已经红了眼睛,她也是有气,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用力地咬,直到嘴角里溢出血腥味道。
沈戮低低喘息,他将她身体推得向后仰去,床榻发出惊天动地般的震动,容妤真害怕身下木板都要折断,他掐住她|腰|肢,动作|急|促|狠|辣,令她几番痛苦难耐,险些晕厥过去。
待到一切结束,沈戮重重喘息着|覆|在她身上,容妤以为他总算是放过了她,谁知他长臂一伸,搂过她的肩头与之亲昵|摩|挲,紧紧|贴|合的唇齿间水声泛起,他似觉不够,干脆将她整个都按在怀中|啃|咬。
亦不知过去了多久,容妤累得全身疲软,他总算是满足,贴着她光洁的背,终于开口道:“我与柳氏的婚事推迟了,你听闻了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