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山谷,一名深藏不露的奇异者。他的独特,并非仅在于他在校园中的特立独行,令人反感至极,也不仅因为同学们对他畏惧多于敬重。实际上,与比丘山谷相处,早坂爱意外地发现他是个极易理解的人。
若他不愿提及的事情,他会巧妙地回避或转移话题,甚至直接保持沉默,但在正事和自我剖析时,他极少说谎。然而,这种率直反而使人们觉得他在编织一种无法识破的迷离之言。
假如能忍受他日常的尖酸刻薄,比丘山谷其实是个相当合群的伙伴。于是,早坂爱的手机找到了新的使命——与那位无事可做的家伙交谈。他把这称为“碎片化的逍遥”、“低头族的任性”、“工作中的插曲”。
相较于回到家后百无聊赖的四宫辉夜,早坂爱的心情显得愉快许多。以至于打扫家务时,四宫辉夜疑惑地注视着她,心中纳闷。
“奇怪,早坂以前工作时总是任务为先,为何最近心情大好,打扫时还哼着歌呢。”
四宫辉夜陷入深深的困惑。“不会是……”
为了证实内心的猜测,四宫辉夜开始暗中给早坂爱安排琐碎的工作,躲在一旁窥探她的一举一动。“啊,来了,今天这是第几次掏手机了?里面藏着什么呢?”
好奇心驱使,四宫辉夜找到了查看手机秘密的良机。她尝试让早坂去做些脏活,女孩本就喜好洁净,早坂并未察觉四宫辉夜的意图。
趁早坂洗澡之际,四宫辉夜悄然靠近早坂丢下的衣物,看到手机就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她悄悄记下手机的位置,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尝试解锁。“哼哼,我要看看你究竟在看什么,一定有不能示人的秘密。”
对于早坂爱的秘密行为,四宫辉夜似乎心存怨念。“密码……是什么呢?是爱哭鬼的生日吗?不对!是我的生日?也不对!呜……怎么会设密码呢?为什么会设密码?不是*号键加挂机键解锁吗?”
“咦?咦?!”“这信息……”
尽管未能解锁,但信息提示并未消失,她能看到来信人的数量。“一……十……百……三位数的信息?”“比丘山谷?!”“不,不可能吧?早坂一整天都在和他闲聊?”四宫辉夜紧张地将手机放回原处,轻手轻脚地离开。
“他们俩能聊那么多信息吗?”四宫辉夜困惑,若早坂是男子,她感觉自己如同被“恩提阿尔”般蒙蔽。“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