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儿。”
“什么两码事儿,梁姐也打过宋美淑,真打的那种,琪梅姐也帮忙了呢。”
……
到了同学李刚家,见到他的父母,还有挺着个大肚子的同学胡丽娟。
果断推辞了胡丽娟想让肚子里的孩子认干爹的要求:要当爹,也得是当亲爹,当时没抢过李刚,我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嘴巴这么臭,仍然被放过:看在你给我们家真心实意办事儿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可以考虑也给你生一个。
跟李叔把大体情况说了一下,带着人就到了老山西街的那个大宅子。
为了方便说话,就给这个宅子取名“老山院”吧。
需要特别提醒的是,老山西街、老山东街,读做老山-西街和老山-东街,和山西、山东两省无关。
提着水果、点心、肉食还有刚刚做好的衣服,敲开大门,一道身影便扑进怀里:
“这么多天,你也不来,你是真没看上我吗?”
当着李叔的面,王胜文当然有些尴尬,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张灵儿,拍拍她搂住的胳膊:
“春柳,有长辈在呢,别胡闹。”
张灵儿也说:
“唉,这娘们,我们是来给你送新衣服的,你不要我可拿回去穿了啊!”
牧春柳这才反应过来,红着个脸松开胳膊:
“唉呀,不好意思,我刚才太激动了。”
王胜文也不给双方介绍,领着李叔就进了中院的房子里。
不错,收拾得挺干净,还烧好了热水。
泡上茶喝着,牧春柳洗好了水果端上来,才开始说话:
“李叔,五进的四合院,除了中院这个小院子的屋里有家具,其他房间都是空的,我想让你都给做起来。”
说着,递过一叠图纸,继续说:
“李叔,就按这个样式做吧,全院子统一的样式,每一进都做两张大棕床,配房还是这种小床加橱柜。
前院还要一张大书案,两丈的那种条案。”
李叔便问到:
“这也是你们家?”
“对,我烈士爸爸留给我的,春柳,拿房产证给李叔看看。”
李叔也是个痛快人:
“不用看,你家肯定是有遗产啊,你们家原来可兴盛了。
唉,没想到一场战争,全毁了。
你那烈士爸爸润和哥,性子可刚烈了,日本鬼子一来,带上一帮人就走了,跟他们去死命干,这一去就没一个人能回来。
唉,说起来,都过去快三十年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儿呢。
这里肯定是你们家你大爷爷留下来的,有历史了呢,那批前清王爷逃亡,你大爷爷买下来的,没想到转来转去,落到儿孙头上了。
你肯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啊。
我肯定给你好好做,让老爷子在天之灵也好有个安慰。”
王胜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有些悲伤。
从包里拿出一大捆钱,放桌子上:
“李叔,你看这样行吗,你来看过了,也知道地方了,我这位春柳妹妹天天在家里待着。
这些钱,你拿回去买材料过来,用能买到的最好的材料,钱不够我还有。
咱们就在这儿现场做,反正我这宅子也不急着用,空地方也挺多,你就在这儿慢慢做,什么时间完成,什么时间算。
我呢,还会给钱的,但是你不要找外人做帮手,行吗?”
李叔想了想,问到:
“让你婶子,或者李刚有空的时候过来帮我,能行吧?”
“没问题,自行车有吧?”
“有,还不是李强从你那儿讹来的票?还一下给了他两张,我看他兄妹俩啊,快让你们俩口子给宠坏了,现在小霞那闺女,回家来都嫌弃她妈做的饭不好吃了。”
“嗨,他们回来没跟你说啊,我们那食堂里的大厨,祖传手艺,一般家庭做的饭都没他们做的好吃。”
“我说他俩礼拜天怎么也不想回来呢。”
“不想回来也好,下次回来抓住李强那小子打一顿,就说我说的,天天在厂里猴里猴气的,没个正经样子。
我还打算让他师娘给他介绍个对象呢,他现在那样,没人会喜欢。”
“那你们得操心,他要是回来啊,我跟他哥一次把他揍改了。”
“嗯,找了对象,我十月份给他分套房子。”
“那可太好了啊,那小霞呢?”
“叔,你别提小霞了,李刚坑了我。
小霞才十七呢,不急,哪天我逮住李刚捶他一顿,骗我给他看妹妹。”
“嘿嘿!你捶他我不拉着!
走吧,送我回家,我马上去市场逛逛,春天正好是买木材的好时节。”
“得嘞!
你俩,快去试衣服,我送了李叔马上回来。”
……
送完李叔回来,张灵儿和牧春柳已经是亲如姐妹了,两边一边一个抱住胳膊:
张灵儿:
“老公,春柳妹妹可有货了,比我大,还好看。这个院子这么大,你就让她在这儿生个孩子吧,她一个人在这儿也挺孤单的。”
牧春柳:
“老公,你快要了我吧,我灵儿姐姐说你对我们可温柔了,早就想好了,你来了我就不能放过你,这几天我无聊了就去街上逛,也没逛出个啥来,一个人真是没什么意思。”
王胜文:
“嗯,怎么你没管花园里的那些花啊?得需要浇水了吧?”
“老公,这个院子里没通自来水,那个花园里的水井太大,我不敢去打水上来。”
王胜文想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灵儿妹妹:
“妹妹,你觉得把这任务交给你哥行吗,礼拜一让他带人过来看看,给这个院子装上水管和暖气,还有洗澡的东西,另外那台洗衣机于佳萌也不用,一块拉过来。
我出差期间让他把这些事儿干完了。”
“厂里人不会说咱啊?”
王胜文摆摆手:
“不怕,春柳,你别跟来的人提我的名字。灵儿,你在厂里就说是支援石景山区的项目就行了,反正咱们交钱,又不白拿厂里的东西。”
牧春柳眼睛一亮:
“老公,你权力很大?”
张灵儿回答:
“咱们老公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了,管一万三千多人呢,我现在是他的秘书了,所以,我也挺厉害。”
“啊?那你可以帮我报仇了?”
王胜文直接打了她的翘臀:
“报什么仇啊,都是你的家人,他们不逼你,你还来不了这儿呢。
家人之间哪有那么多仇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根本谈不上仇恨二字。”
还真是自己的女人,不过听起来像只小狗叫唤。
张灵儿也说:
“你跟我们那边那个家学学吧,咱老公抽了孩子的屁股,孩子们都没一点恨他的意思,天天爸爸爸爸的,叫的可欢了。”
“啊?才多大啊就抽屁股?”
“都十二三了,咱们老公养的,和亲生儿子差不多。”
“啊,老公喜欢打孩子?”
“男孩儿偷喝酒,脱了裤子,用棍子抽,用巴掌打,肯定一次就改。”
“嗯?能怕?我怎么感觉有些舒服呢?”
“不一样的,也有你怕的。”
三个人越说越下道,最后还动起手来。
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牧春柳就从小姑娘变成了小媳妇。
春天来了,“老山院”里迎春花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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