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琪梅急忙连连点头:
“嗯嗯嗯,以后我不喝了。”
“喜欢的话,稍微喝点也没关系,每次不超过一两就可以。我们在厂里都是不能喝酒的。”
秦淮茹便伸过头来:
“弟,怎么轧钢厂那边就能喝酒。”
王胜文粗暴地把她的头推了回去并开口训斥:
“你不知道东旭哥怎么死的吗?东旭哥回家吃午饭,我姨惯着他,让他喝了酒去上班,才发生的事故,说是易中海的责任,我看我姨的责任更大!”
“你听谁说的啊?”
“我听谁说的有关系吗?你就说说有没有这么回事儿?”
秦淮茹便想流泪:
“我当时怀着个孕,我也管不了啊。”
“与你无关,要死的鬼,拉是拉不住的。许大茂说他上班,走在路上自己就摔倒了呢。”
“你调查得这么清楚?”
“死亡事故当然要调查清楚了,你以为都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
我上次为什么打秦汉打得那么厉害,就是因为他像我表哥一样满不在乎,下次再犯,打个半死。”
秦淮茹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抚摸着他的手臂:
“弟弟,有你管着,真好!”
梁拉娣也有些感触:
“是啊,他每次去我们那儿,都强调安全呢,我们那里的安全守则弄得可严格了。”
王胜文挥挥手:
“算了,不说了,怎么咱们出来玩,说着说着,就又说起厂里的事儿来了。”
还是姚琪梅最公平:
“是你先说起来的。”
“行吧,我承认,是我的错。这样吧,到了以后,把东西放下,淮茹姐和拉娣姐去二楼整理床铺,芹芹姐整理厨房。我和你开车去昌平区驻地那儿一趟,把锄头铁掀买回来,这样你就先不用换衣服了,穿着漂亮衣服去街上浪浪。”
逗得梁拉娣和秦淮茹哈哈大笑:
“弟,她那不叫浪,她那叫骚!”
“你才叫骚,你俩都骚,你这个骚狐狸……”
后座的三个女人又闹了起来,坐在副驾驶的关芹芹一脸懵逼:她们还能这样?这也太好了吧,我什么时候也能加入?行,这次我就凑上去!
给在沙河水库的房子取个名字,见“沙河居”。
其实右转以后并没走多远,也就四五里的样子,车子就到了沙河居的门口。
关芹芹打开大门,车子竟然能开进院子里。
下了车,梁拉娣便抱了过来:
“弟弟,这真是咱们家的了啊?”
“对啊,有产权证呢。”
“关芹芹的嫁妆?”
“不是,是很关芹芹一起送的。”
“那我们以后可以住这儿?”
“当然了,所以咱们趁这个时间过来收拾收拾,等孩子们放了假,也可以过来住几天。”
说着拍了拍她的屁股:
“别问来问去了,去收拾床铺吧,好好擦擦洗洗,里边东西很全呢,虽然芹芹姐收拾了一下,但是还不算干净。”
姚琪梅也走过来:
“弟弟,这房子得多大啊?”
“六百多平米吧,每层二百多,这个院子大约得三亩地。”
“那咱快去买工具吧,我要种花。”
“别急啊,我先帮她们把被褥搬上去。”
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才又出了门。
车上,姚琪梅认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弟弟,我能配得上你吗?”
王胜文扭头看了看:
“绝对配得上啊,你穿这身,说你二十五六,别人一点都不怀疑。”
“嘻嘻,我真有这么年轻?”
“你不照镜子吗?确实年轻啊,不信你可以问问别人。”
“嘻嘻,我自己也认为自从我来了你们这儿,特别是和你成了夫妻,变得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呢,你看,我的皮肤都有光泽了。”
“对啊,脸上连个皱纹也没有。”
“说的是,我去供销社买东西,营业员还问我有没有孩子呢,肯定是认为我刚刚结婚,嘻嘻。”
“按你长得这个样子,这话一点都不过分。”
“都是被你滋润的,我感觉滋润一次就年轻一次。”
“那我就好好滋润,你知道吗,那种方式,我也是第一次。”
“我也是想不出怎么让你舒服才用了那种办法,没想到这么管用。”
“疼吗?”
“有点,不过不碍事儿,也有些舒服。”
“以后少用吧,怕伤害了你。”
“嗯,想让你舒服我又想偷懒的时候再用。”
“呵呵,等你怀了孕你就老实了。”
姚琪梅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弟弟,我能跟你说件事儿吗?”
“嗯?怎么了?”
“我怀疑那个关芹芹是个特务。”
“啊?怎么回事儿?家里发生过什么事儿吗?”
“家里倒是没发生过什么事儿,但是我总感觉她这个人不对劲儿。”
“怎么不对劲儿了?难道是说些你们不懂的话了?可能是满语吧。”
姚琪梅摆摆手:
“弟弟,不是那么回事儿,我感觉她没睡过男人。”
“这怎么可能,她十七岁嫁人,和她丈夫过了十三年呢,怎么可能没男人。”
“就是啊,她自己也承认,但是她还没开胯呢,根本就不像有过男人。”
“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生不出孩子吧,对了,开胯是什么意思?”
“开胯你都不知道啊,女人结了婚,都会开胯,体型就会发生变化,你没注意过张灵儿吗,是不是结了婚体型就变了?屁股都会变大。”
“奥,你说的是骨盆变大啊,灵儿妹妹骨盆还没变大呢,生孩子的时候,骨盆才会变大。人家关芹芹没生育过,骨盆怎么可能变大。”
“反正我觉得她还是个女孩儿,不是个女人。”
“这好像和是不是特务没多大关系吧?”
“那,万一她是伪装的呢?她有可能是伪装成结婚的。”
王胜文想了想:难道是自己打“打屁股测试法”不管用了?或者一个女特务就是自己的女人?要不要去她老家验证验证?纪区长不会这么不靠谱吧?
想到这里,便问:
“没发现她去我办公室吧?”
“那倒是没有,除了帮雪茹看孩子,就是帮我做饭。”
“嗯,那就先防着她,想办法验证验证。”
很快就到了昌平区,说是一个区,这时候的昌平区只有一条街,最高的建筑就是一个不知道哪个年代的二层庙宇,连区委区政府都只是一排平房。
王胜文把车停在街口,牵着姚琪梅的手往里走,姚琪梅还羞答答的有点不好意思。
街上,竟然有昌平农机修造厂的门市部,这让王胜文很感兴趣。
走进门市部,屋里是横七竖八放着的很多农具,一看就是顾客挑完了农具没人整理。
王胜文让姚琪梅在门口站着,自己走进去找人。
屋里没人,里屋也没人,王胜文便朝屋子后边的院子里喊:
“同志!我们买农具,同志,我们买农具!”
一连喊了七八声,才有了回信:
“等着!”
王胜文便走到门口跟姚琪梅一起站那儿等。
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位三十多岁的男人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出来就开始训斥:
“喊什么喊啊,这个季节买什么农具啊?”
王胜文回答:
“回老家,给老家带点农具回去。”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
“奥,城里来的啊,怎么趁着过节回老家?老家哪儿的啊?”
“南口镇的。”
男人听了挥挥手便想回去:
“南口镇的在这儿买农具?扛着回去多远啊,去南口镇买吧。”
“开着车呢,不累。”
“奥,司机啊,那好吧,你们自己挑。”
王胜文挑了两把铁掀,两把锄头,放到门口:
“这些,多少钱?”
“六张工业票,六块钱。”
王胜文刚想发怒,又忍住了,掏出钱和票递过去:
“正好的,你数数。”
男人眼皮也不抬:
“好了,自己回去把柄给砸紧啊。”
“知道了,谢谢。”
说着,扛着东西就走了出来。
姚琪梅很关心的问:
“怎么了弟弟?怎么不高兴了?”
“他们卖的贵,城里这些东西是四块钱,六张工业票。”
“可能是人家的质量好吧,咱不生气。”
“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我现在是这个厂的厂长。”王胜文指了指门口的牌子
“哈哈哈哈!你们就收了昌平区的这么个破玩意儿啊?”姚琪梅笑得不行了。
“臭媳妇,看把你乐的,快给我开车门!”
把农具放到车里的后座上,又在昌平街上逛了一大圈,竟然买到了两只山鸡和两只野兔,还买到了好多晒干的山蘑菇。
这时候,姚琪梅的魅力就用到了,人家货主怕弄脏了她的手,竟然用一个麻袋给他们装了起来,并且还给送到地方,直至放进车后备箱里。
王胜文当然不能白着人家,没还价就给了钱,还又是给了一袋水果糖,高兴得老农鞠了好几个躬。
王胜文看了她一眼:
“还逛吗?”
“逛,还没买完呢。”她还上瘾了。
于是又逛了半天,买了几颗白菜,十几斤萝卜,还是给送过去的,还是给了一袋糖,还是鞠了几个躬。
这下女人才被满足了虚荣心,坐进了车里。
王胜文并没有马上开车离开,而是又跑到肉摊上直接买了一根猪腿。
回去的路上,姚琪梅满脸的得意:
“看到了吗,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我身上。”
“当然了,谁能有我小媳妇漂亮?”
女人更得意了:
“嘻嘻,就喜欢你叫我小媳妇。”
“嗯,以后小媳妇出门注意,别让人家给拍了婆子。”
“别说,还真有很多小伙子盯着我看,嘻嘻。”
“那可得看得紧点,别让小媳妇跑了。”
“你让我这么舒服,我才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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