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复仇者联盟在人们的视野中逐渐消失,只会偶尔出现在人们的谈论中,人们似乎忘记了这么群人,他们在外星人入侵的时候,给予了外星人迎头痛击,很讽刺也很真实!
将视线转向地球之外
阿斯加德是一个很是奇异的星球,它或许是地平说的忠实拥趸,因为它就是一个扁平的星球,上面有雪山,有沟壑,有山川湖泊,这里也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阿斯加德!
阿斯加德由阿萨神族统治,是享誉宇宙的超级势力,要不是奥丁突然停下了征战的步伐,九界将彻底纳入阿斯加德的统治之下!
而彩虹桥作为阿斯加德的正确进入方式,由海姆达尔负责把守,这个家伙拥有强化版的千里眼加顺风耳,是侵犯智慧生物隐私权的重大嫌疑人!
他日日夜夜守护在彩虹桥上,没有什么智慧生物能逃过他的法眼潜入阿斯加德。
一阵彩虹色的光芒闪耀,等光芒消散后一个背着一个巨大头骨的魁梧大汉从光芒中冲出,跟在他身后事一颗巨大的狰狞头颅,以及从头颅中喷薄出来的肮脏血液,这些血液淋了取代海姆达尔作为新任彩虹桥看守者以及他带来彩虹桥控制室的两个妹子一身!
两个妹子尖叫着从控制室离开了,新任彩虹桥看守者斯科尔奇来不及擦拭脸上的血液,大声喊道:“姑娘们,等一等。”
可被吓到的两个妹子哪里还听得进去,转眼就跑没影了,斯科尔奇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呦呦呦,看是谁决定回来了,感谢你吓跑了我的女伴,还把我的办公地点弄得满地都是肮脏的东西。”
这个大汉就是阿斯加德的下一任继承人——雷神索尔,他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人,“你是谁?”
“你不记得了吗?斯科尔奇,我们曾经在华纳海姆并肩作战。”
“哦!现在想起来了,海姆达尔去哪了?”(说这句话时,索尔眼神躲闪,显然说想起来是敷衍之举。)
“那个叛徒?没人知道,他是王室逃犯。”
“叛徒?”
“对,奥丁控诉他玩忽职守,但是他在审判之前就消失了,想抓住一个能洞察宇宙一切事物的人可不容易。”
“好吧!”听到这里,索尔已经知道没必要问下去了,接下来需要亲眼去见证。直接开始转动锤子走向门口位置。
斯科尔奇急忙说道:“等等,我要先宣告你的到来。”这是奥丁的命令,他得执行。
可索尔哪里还会听他的,直接咻的一声往王宫方向飞去。
斯科尔奇一脸无奈的看着飞走的索尔,叹了口气,然后吭呲吭呲的跑了起来。
索尔很快就来到了话剧场门口,在话剧场门口耸立着一座雕像,是洛基带着头盔张开双手凝望远方的形象,索尔皱着眉头吐槽道:“这是什么玩意。”打量了几眼就顺着人群走入话剧场。
白发苍苍的奥丁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他的专属位置上看着下方的话剧,两个装扮一看就是翻版索尔和洛基的话剧表演人员正在上演着相爱相杀的戏码!
这场话剧美化了洛基的形象,强调了他对阿斯加德的奉献。毫无疑问,这部话剧的绝对主人公就是洛基,而且在里面洛基是个大好人。
索尔眉头皱得更紧,看着一边看话剧一边往嘴里扔着葡萄的父王,心中那种隐隐的猜测更加的强烈。
话剧结束,响起一阵掌声,等掌声变小,索尔看着奥丁大声喊道:“父亲。”
奥丁站起来拿着一杯酒正往嘴里送,听到这一声呼唤,下意识的一侧头,就看见了索尔,嘴里下意识的就飙出一句,“该死!”
但是他马上就调整过来,一只手指向索尔,“啊啊!我的儿子,索尔回来。你好!我的孩子。”说完坐回沙发上,一看就是故作镇定。
围观的人鼓掌欢迎,掌声并不热烈,索尔不以为意,慢慢的踱步到奥丁的正前方,他需要确认一下,“这出戏真有趣,叫什么名字。”
“阿斯加德的洛基之惨剧,人们想要怀念他。”
“他们确实应该怀念洛基,我喜欢那座雕像,比他在世时好看多了,或许是因为少了点猥琐和油腻的感觉。”
奥丁的脸色变的不怎么好看,索尔将后背的苏尔特尔头骨取下向洛基展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奥丁只看一眼就认了出来,惊叹道:“苏尔特尔的头骨,这是相当厉害的武器啊!”
索尔将头骨递给一个卫兵,“帮忙把这个玩意锁进地堡,免得它变成巨大的怪物毁灭星球。”说完叹了口气,像是感觉到无聊,一边踱步一边抛着手中的雷神之锤。
奥丁赶紧将手中的酒吧递给一旁的侍女,站起来询问道:“那你准备回米德加德了吗?”
索尔转过身子看向他,回答道:“不,我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每个晚上,我都会看着阿斯加德毁于一旦。”
奥丁走到索尔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梦,说明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索尔对此不置可否,“可能吧!但我决定出去探察一番,结果发现九大王国一片混乱,阿斯加德的敌人结合起来,计划着毁灭阿斯加德。而你,奥丁,九大王国的守护者,却穿着浴袍坐在这里,吃着葡萄。”说到这里,神色很是凝重。
奥丁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是的,我们最好尊重邻居们的自由。”
索尔目光微凝,“是啊!被屠杀的自由。”说完将锤子抛出,雷神之锤从奥丁的右脸旁飞过,打个旋又回到索尔的手上,周围的人不由得发出一声精呼。
奥丁下意识的侧脸躲闪了一下,随即说道:“是啊!而且,我一直忙着呢!”
“看话剧?”
“委员会会议,安全理事会会议”如果没人打断,他会一直编下去,而且还手舞足蹈的。
索尔凝视着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你真的要逼我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