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焱看着你来我往的两人,时不时的喝口热茶。
一盏茶才喝了一半,韩晋就被流川的剑架在了脖颈上,只要他一动,一剑封喉是分分钟的事儿。
“韩家的胆子,是真不小啊,竟敢行刺本王,流川,告诉他,行刺当朝亲王,该当何罪?”
“证据确凿,株连九族!”
“九族,倒也不必,听说,韩晋是韩家这一代的独苗,只要他死了,宁阳城再无韩家。”
韩晋冷笑,而后,就着流川的剑,自刎了。
流川看着躺在地上已没了呼吸的韩晋,无语了,“主子,这……”
“买口棺材,把人装进去了送去韩家,丧事,办一个是办,办两个也是办,省事儿了。”
流川……主子的嘴,越来越毒了。
天大亮时,流川雇了一辆马车把韩晋的棺椁送去韩家。
韩家的管家看着棺椁愣神,车夫喊了好几遍才回魂儿。
“雇车的公子说了,让我把棺椁送到后找你们结账的。”
“结账?多少银子?”
“不多,三两!还有,这棺椁,你们自己抬进去,大早上的,让我拉棺材已经晦气了,可别指望我帮你们抬。”
管家给钱给车夫后,招呼着府里的家丁来把棺椁抬进府。
“安叔,老太君的寿材不是早就备好了么,这个一看木料就没老太局的那副好!”
“闭嘴!”
尽管没有打开棺材盖,可安叔已经确定,这里边躺着的是他们韩家的大公子。
家主被抓,老太君也走了,现在连大公子也殒命了,这韩家,到底是毁了。
守在灵堂上的韩夫人红着眼睛看着家丁又抬来一口棺木,尖声质问,“韩安,这是老太君的灵堂,你抬个棺木进来,是想做什么?”
韩安老泪纵横的哽咽道,“夫人,这是大公子的棺椁,大公子,殁了!”
“你说谁?”韩夫人觉得,应该是自己一晚上没睡,耳朵听不清楚了。
“夫人,大公子,殁了。”
“不,不可能,晋儿说他只是出去吹吹风而已,这一会儿功夫怎么会…”
韩夫人不相信,她跌跌撞撞的走到那口棺椁前,用力的推着棺材盖,推不动。
“还愣着做什么,打开它!”
韩安不忍,“夫人,家主被抓,生死未卜,老太君尸骨未寒,现如今大公子也…”
“闭嘴,晋儿他不会有事儿的,打开,给我打开!”
大公子太冲动了,家主即便被抓了,只要大公子守好韩家,韩家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厚重的棺材盖挪开了后,韩夫人看着躺在里边的儿子,身上的血衣红的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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