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登基至今,就一直被赵正南压着,好不容易他翻身了,怎么可能还让悲剧重演。
“皇上恕罪,是老臣思虑不周,但,今日老臣拖着病体入宫,不是我了过病气给皇上!”
“赵阁老,您老都病的站不稳了,还进宫,别说是想朕了!”他不信。
赵正南……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他想他,他是银票他就想了,可惜,他不是啊!
“皇上说笑了,老臣是为了元宏那逆子进宫的。”
“赵将军?呵,赵阁老都在家养病了,对外界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皇上,不是老臣消息灵通,实在是二皇子行事太过张扬了,老臣想不知道,都难!”
昭元帝:老狐狸,明明是自己的爪牙多,还要攀扯老二,说老二行事张扬,那不是在说是他纵容的么?
“二皇子第一次参与朝政,行事上把握不好尺度,也是可以理解的,等他回宫后,朕自会批评他。”
“皇上,二皇子参与朝政,这事儿,老臣不做评判,但二皇子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了元宏和盐运司的范中明,是不是太不把大丘律法放眼里了?”
“确实,赵阁老若是不说,朕都忘了,大丘的律法,确实不是摆设,所以,赵阁老能跟朕说说,朝廷命官造假账本欺上瞒下,应该怎么治罪?”
“造假账本?不可能,皇上,盐运司这些年虽说都是赵家在掌管,可没一笔账都是记录的清清楚楚的,压根不存在什么造假账本的说法。”
“赵阁老,你看见那两个木箱了么?”
赵正南瞥了眼与太和殿格格不入的两个大木箱,想忽略都不行啊!
“那木箱里,装的就是二皇子去了盐运司后,赵元宏和范中明交给他的账本,他们这是欺负二皇子是个外行人,不懂呢,可惜,你们算天算地,到底是漏算了焱亲王。”
赵正南……这里头,怎么还扯上了焱亲王了?
“要不是有阿焱派人去协助二皇子,说不定,二皇子还真被赵元宏和范中明给下套了。”
棋差一招了不是。
“皇上,老臣,能看看那些假账本么?”
“德荣,打开箱子让赵阁老看看!”
“是,皇上!”德荣把箱子打开后,赵正南伸手刚想拿起账本翻看。
“赵阁老,这些都是证物,在案件还没查清楚之前,这些都是不能碰的!”
“是,皇上,是老臣心急了。”
“赵阁老还是坐下说话吧,你这说句话就大喘气的,万一背过气了,满朝文武还不得以为,是朕杀你泄愤啊!”
赵正南自嘲笑笑,他到希望昭元帝真的把他气死了呢,可,他筹谋了一辈子的大事儿还没成功,他不甘心。
“不知皇上,想如何惩治了元宏和范中明?”
“等二皇子那边尘埃落定后,朕再做定夺。”
昭元帝这话,是堵死了赵正南想求情的心思。
“老臣知道,盐矿之事,是赵家的不对,但这些年,盐矿的产出都是有数的,盐税也从未断过,皇上能不能看在赵家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元宏一条性命?”
“赵阁老这是打算跟朕谈条件么?”
“皇上误会了,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只要皇上愿意饶了元宏一命,老臣替元宏做主,再不入朝为官!”
“赵阁老,一旦造假账本之事坐实后,赵元宏的官职一样保不住,你觉得,你用官职跟朕谈条件,合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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