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事是枝叶末节,她知道的并不清楚,但是和如今的事情发展趋势很相似。
想到这儿,她立即正色,严肃道:“传我的话,咱们云聚苑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七姑娘的事,包括你我,自然更不许议论,更不许传播……要是被我知道谁在外面胡说八道,直接打断腿,发卖!”
姜青芷很少有这么严厉的惩罚,把竹枝都吓到了。
“大娘子,这,这事……国公府都知道了,也不差咱们,没必要……”
“就是因为别人都知道了,我们就更不能议论了,还有,这几天深居简出,连给金镶玉送饭的事情,都不要插手,只让旁人去做!”
“……”
竹枝意识到了事情不妙,也不敢再反驳,连忙将她的意思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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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辉堂。
“七姑娘,喝药了。”刘妈妈将热腾腾的汤药放到廊下。
“有劳刘妈妈了,”盛禧悦客气的回了礼,“妈妈且坐下歇一歇吧,每次都劳烦妈妈亲自煎药,着实辛苦了。”
“七姑娘客气了,姑娘的这……姑娘身子要紧,这种微末小事也就我做着,夫人才放心,姑娘还是趁热喝药吧。”
“多谢刘妈妈。”
药滚烫,盛禧悦喝了一口烫的很,便将药放下,让女使拿来碎银子,亲自送刘妈妈离开。
盛禧悦住在后面的偏宅,再后面就是后院,十步之外便是院墙,也是耀辉堂最静僻的地方,最适合休养。
送走刘妈妈后,她便坐到了后面的软藤椅上,等药放凉了之后,配着蜜饯酸梅子,方才将药喝了下去。
“嗯?这药,怎么变苦了?”
刚才喝第一口的时候,还没这么苦涩呢。
怎么凉了之后,便多了些生涩的苦味,难以下口。
这药是盛氏请人专门为她熬制的坐胎药,用的都是名贵药材,她也不舍得浪费,硬着头皮将所有的药都喝了。
但是很快,她就感觉腹部绞痛,就像是有一双手撕扯着她的肠胃,要将五脏六腑给拽烂了一般。
盛禧悦想到了什么,立即看向那碗安胎药。
“这药……”
安胎药她吃了很多天了,唯独今天的特别的苦,味道也不寻常。
如今腹痛难忍,下腹更有坠红的迹象,傻子都能猜到怎么回事!
她忍着剧痛,将喝药的汤碗藏了起来。
可没等站起身,就感觉裙。
“血?啊?血,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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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芷被叫到耀辉堂的时候,周煊元和金镶玉竟然都在。
两人站在门外,一个东边,一个西边。
姜青芷敏锐的嗅到了两人之间不和谐的氛围。
她佯装不知:“夫君,听说你的族谱修缮已经完成了,恭喜啊!也恭喜金姨娘,得出牢笼……我这些日子身子实在是不爽利,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出门了,今天才知道夫君和金姨娘的事情。”
“……”
两个人脸色都不好,也都没有回话。
姜青芷疑惑的看着他们,也没追究礼数,进到里面,发现国公爷竟然也在。
他坐在正屋的太师椅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姜青芷连忙福礼:“父亲福安,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母亲这么着急的唤我过来?前几天就听人说,母亲身子不适的很,在耀辉堂加煮药膳,可是母亲的病情又……”
“啊!”
内堂后宅突然传来的惨叫,打断了姜青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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