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象中的回答,要好点。”
虞听晚看着他,想起方才虞修昀的两个问题,忽然问道:“你没有和我兄长提别的么?”
“没有。”裴执怀里抱着她,心情好了些,“我今日只想和他聊公事,偏他要与我聊私事。”
“你兄长还没死心,听我提后位,便说你不适合做皇后,就差把送你走写到脸上了。”
虞听晚眼皮一跳,有些紧张,脸颊绷紧。
“怕什么?我也没恼。”裴执轻笑一声,“痴心妄想而已。”
倘若是先前,他还会生气,但现在,只觉得荒谬。
他手指勾住怀中女子的下巴,轻轻往上,从她唇角勾勒至眉眼,“晚晚,我方才告诉平阳侯,适不适合做皇后,不是他说了算,往后别再用这些话试探。”
他声音噙笑,漫不经心,“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哪也别想去。”
虞修昀不想要这差事,但裴执还是硬交给他了,由不得他拒绝。
平阳侯府门前的路堵的水泄不通,虞听晚本是赴谢韵的约,路过时撩开车帘,瞧了一眼。
侯府大门紧闭,谁也不见。
她知晓兄长有分寸,没太担忧,等到了王长公子府上,家仆引她至后院,几个女子正坐在池边的亭子中,不知在聊什么,隐隐能听见笑声。
见虞听晚到了,桓四娘最先道:“既然王妃已至,便让王妃评一评,我与谢五娘的诗哪个更佳。”
谢韵只写了一句,桓四娘和谢萱方才各接了下半句,两人正争着谁更好。
虞听晚上前瞧了一眼,忍不住笑道:“我觉得都不错,分不出高低。”
谢韵在一旁含笑道:“我亦如此认为。”
桓四娘轻咳两声道:“千峰雨霁孤舟远,分明悠远意境,下一句非要和相思挂上钩,难免落下乘,谢五娘接的俗了。”
一旁寡言的少女微笑道:“桓四娘出了家,恐怕连《诗》里的《关雎》也看不上了。”
“申六娘怎么竟帮她说话。”桓四娘瞪圆了眼睛,笑道:“把《诗》搬出来压我?罢了罢了,我冒犯圣贤书,先饮一杯谢罪。”
“今日也要喝酒么?”虞听晚看了眼石桌上几坛子酒。
“显然是桓四娘自己想喝。”谢萱语气带笑,“这是她今日从桓府带来的。”
“让你把平阳侯府的万年春带来,你偏不肯,只能我自己带酒了。”桓四娘调笑道。
一听兄长的名号,虞听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偏头又瞧了一眼桌上诗句,恍然道:“你是写我兄长么?怎么瞧着这般幽怨,他冷落你了?”
谢萱咳了两声,连声道:“自然不是。”
她只是临时想到句对仗的罢了,她和虞修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思什么?
虞修昀和她平素不怎么说话,上次去谢家住了两天,被她调笑了几句,回来后更是寡言少语。
“那便好。”虞听晚点点头,上回去侯府,便没瞧见谢萱,也不知与兄长相处如何。
“王妃瞧谢五娘这副神采飞扬的模样,谁能冷落她?”桓四娘眼神促狭,不知又想着什么点子。
谢萱那句一看便是为对仗而写,先前她最不擅的便是写相思诗。
巧了,方才抽签,抽中了桓四娘出题,她轻咳两声,瞥了眼谢萱,“就写相思。”
虞听晚愣住了,她没写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