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之和石晓渔两人来重庆了。
我在南空寺的茶舍接待了他们,还特意约了秦时月老师和陈怡然,他们师徒二人一听是同道中人,欣然应邀。
陈怡然的老公崔总,现在在帮我运营七宝山的度假酒店,他们现在旗下的酒店都有我们的茶室,可以说是深度合作了。
萧敬之听说是秦时月老师,很是激动,毕竟现在秦老师在画坛是名声大噪,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老师现在越发的老顽童脾气,有些返璞归真的境界,我一向觉得艺术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有了名声和财富的束缚,艺术家就失去了灵魂,变得功利起来。
秦老师现在是嬉笑怒骂皆出自本心,更不会去溜须拍马,结交权贵,这是他艺术功力大增的缘故吧,毕竟一个无欲无求的艺术家,灵魂是自由的。
陈怡然的水平也提高的很快,她衣食无忧,崔总又对她百般宠爱,她画画既不图名,也不图利,自然心无旁骛,再加上有秦老师的悉心指导,她又天资聪慧,进步也不理所当然。
和他们互相介绍了之后,大家落座,开始品茶,石晓渔当仁不让的来给大家泡茶。
“敬之的画我看了,虽然你工的是油画,我是传统山水,但我对油画也了解一二,油画和山水画,也有共同之处,你的画没有匠气,这很好,这一点很重要,继续努力。”秦老师对萧敬之看来还是很欣赏的。
“谢谢秦老师的谬赞,我会努力的。”萧敬之恭敬的说。
“画画为了谋生,这可以理解,毕竟大家都要吃饭,只是这饭要慢慢的吃,粗茶淡饭也养人,坚持本心最难。”秦老师惬意的喝着茶,继续说道:“我听江南说你们小夫妻隐居在小镇里,潜心作画,不被世俗的欲望困扰我这很好,艺术,就要受得住寂寞,经得起煎熬。”
“我也认识几个油画的大家,到时候带你去拜访一下,博采众长,多取取经,毕竟,困于一隅,眼光总归是狭隘的。”秦老师这是动了爱才之心,主动提出要帮助萧敬之。
“敬之,晓渔,以后要不就来这居住吧,这样可以多和秦老师交流,小镇那里的茶舍就留在那里,以后再说吧。”我对萧敬之说。
“好,听南哥安排。”萧敬之毫不犹豫的说,石晓渔也点点头,笑着说:“给南哥添麻烦了。”
秦老师对陈怡然说:“怡然,你也要勤奋些,下次画展,你可以拿一些得意的画作,和我联名展出,十年磨一剑,你也算登堂入室了,加油。”
陈怡然听了十分高兴,能够以弟子的身份参加秦老师的画展,这无疑是对她艺术的肯定。
王丽给大家准备了晚饭,她当了妈妈以后,就索性以南空禅舍为家了,我想调她出去负责其他大区,也被她拒绝了,她就喜欢守在这茶舍里,每天种种菜,打理一下茶舍,过着舒适的生活。
她曾经对我说:“南哥,我就把茶舍打理好,给你们有个放松的地方谈事,楚汉帮你在外面做事,我把家里照顾好就行。”
她是个挺知足的女人,楚汉名义上是我的助理,实际上如同兄弟一般,她在公司是很受其他人尊重的,再加上这些年楚汉的收入大幅增加,她不仅把自己的父母接到重庆,还另外买了一套房,把楚汉的父母也接了过来,现在四个老人给她照顾孩子,她日子过得很是幸福。
看到了她,我突然想起了叶采薇和丁宜萱,这两个人也是喜欢画画的,现在在法国到处开车出去旅游写生,要是今天也在这里,那就更热闹了。
一桌子好菜,自然要喝酒,石晓渔来的时候,带了几坛她泡的梅子酒,放在山泉水里冰了那么久,正好可以饮用。
没想到石晓渔不仅会制香、做茶点,泡酒也那么在行,那梅子酒冰凉可口,很是好喝,秦老师和我都喜欢这酒的味道。
哎,这么能干漂亮的女人,就是做菜差了点意思。
“敬之,你安心作画,以后你的画我会交给高老师他们文化传媒公司来经营,你不用担心生计问题。”我笑着对萧敬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