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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枫刚准备离开就在屋外碰到一人。

目光与之对视，现在的她给自己感觉很是陌生，尤其是近期身边发生的事，她身上的迷雾是越来越多，而自己也渐渐看不透她了。

“她还好吗？”

最后还是晓梦先出声缓解两人目前这尴尬的气氛。

姜枫点了点头，随之就要离开。

“你就没有其他想问我的吗？”晓梦急忙拉住姜枫。

“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坞城那件事还是北州？”

很明显姜枫内心此时已经对她有了芥蒂。

“这两件事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晓梦道。

“那卫大统领正是卫家二家主，所以你会知道北州会发生的并不会很奇怪，至于坞城，凝玉是你的人吧，而你则是幕后的那位天言师。”

姜枫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晓梦此刻表现出镇定也算是默认姜枫所说。

“可你明知道她会死！”

姜枫立刻情绪激动了起来。

“这是她的命轨，我无权改变，就像只窥见命运之轮的一角，但却不知它会向何种情况发展，而且要不这样做，你便会死在北州。”晓梦边解释边抚摸着肩上的小黑球，看起来这小家伙好像也挺享受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枫很明显感觉到晓梦这是话里有话。

“如若那时不是淑仪，不久后你就会得到天灵钻在北州的消息，而那时你会遇到七位丧皇，即使你用了那份力量拼尽全力，但最后油尽灯枯的你仍然需要独自面对泰坦尸皇，甚至，甚至是一位幕后帝王，所以当时我也是不得已才将你支去坞城。”

“所以在那时我就已经被你算计了？”姜枫顿时自嘲了起来。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死。”

晓梦这话很明显是出自真心。

“那泷影她呢？她变成现在这样不也正是你一手促成的？”

晓梦对此只能轻咬着嘴唇。

“只有你最后的那阵威慑，那位帝王才不会轻举妄动，想必当时你也应该感应到了它的存在。”晓梦继续解释着。

“所以这就是整件事的真相？那现在我应该称呼您为什么？曳王殿下。”

“我……”

“你并非我所认识的晓梦。”

“曳影，我就是你梦中的那个女子。”

至此，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不再对他有所隐藏，毕竟要是继续下去两人的误解估计会变得更深。

“原来如此，那他叫什么？”

“玄奕。”

“曳影，千年前的恩怨到此结束吧，如若你对他还心存愧疚，就将身体还给晓梦。”

听到姜枫这话曳影眼角此时已经湿润。

“最后一个问题，那次在绝寂森林的是灵药师的她还是天言师的你？”

望着这双翠绿色的眸子，还未等曳影回答姜枫自己已经有了答案。

“对了，我不是你的玄奕，你也不是我的曳影，我只认识一个人，她的名字叫做晓梦，曳晓梦！”

姜枫离开前还不忘提醒了她一句。

眼眸里的翠绿色渐渐褪去。

“姜枫，我希望你理解她所做的一切。”

这熟悉的语调，姜枫知道是晓梦，但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了，那又何必在此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