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都有名的稳婆都被人请走了,阮府出面都不管用。”阮阿宓意有所指的开口。
元为庸毫不在意的说。
“请走就请走呗,宫里又不是没有医女,你非得去宫外请做什么?以后这种小事你就不要特地寻朕了。”
阮阿宓再次气得昂倒。
干脆直接点明:“臣妾怀疑是王府请走了稳婆。”
元为庸皱眉反驳:“怎么可能?当初太医不是诊断曲欣悦小产了吗?”
阮阿宓咬牙:“当初是不是没见红?”
元为庸点头,毕竟两个太医诊断不会做假,他当时并没有多想。
阮阿宓都快被元为庸蠢哭了。
她催促元为庸:“皇上还是好好查一查吧,并且臣妾还听说左丞相去了王府。”
元为庸脸上露出紧张之色,同时对左丞相去王府走动的事耿耿于怀。
他不敢耽搁,转身立刻出去安排。
左丞相去王府的事,很快查了出来,元为庸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似水的听着暗卫回禀。
他压下心底的怒意,问。
“王府确实请了稳婆进府吗?”
暗卫犹豫着回禀。
“王府的护卫武功高强,属下们无法靠近王府,但属下向稳婆家附近的人打听过。”
“据那些人的说法,前几天确实见到有几个身材健硕,腰身配长刀的人前去找她们。”
“属下根据这些人的描述,找画师画出画像,接走稳婆的人配刀上的花纹,确实像王府护卫所带的配刀花纹。”
元为庸怒得一手挥掉案桌上的摆件,冷声下令。
“你们去抓住稳婆的家人,以此作为威胁,想办法将消息传给稳婆,朕要让她们在王妃生产时下手。”
“务必一尸两命!”
吩咐完后,元为庸见暗卫半晌还不动弹,依旧跪着,顿时黑着脸问。
“怎么还不去执行?”
暗卫欲哭无泪:“皇上,属下们寻遍了京都,根本找不到稳婆的家人啊!”
元为庸:……
莫名感觉到一种头皮发麻的恐惧。
这种处处被掌控的无力感又来了又来了!
他恐慌的怒斥。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掘地三尺也给朕找到稳婆的家人,不然你们就自己杀进王府去吧!”
暗卫脸色苍白,决定下回回禀的事一定要让别人来。
……
左丞相还没养好伤,就被皇上一张在家休养的圣旨,拘在府中。
他整日长吁短叹,正在这时,门房突然来报,尚书左右仆射大人来访。
左丞相听到是尚书左右仆射大人来访时,一张老脸顿时拉得老长。
他不开心的摆手:“不见不见,让他滚蛋!”
以前他和尚书左右仆射大人等人,在元缜王爷手下做事时,他还觉得尚书左右仆射大人这些人不错。
哪知道最近以尚书左右仆射大人为首,这一伙人跟鬼上身一样。
拍皇上马屁比右丞相那些人都积极。
就算皇上说出什么狗屁不通的政令,也要高呼一声皇上英明。
左丞相越想越生气。
他原以为门房已经把来访的尚书左右仆射大人赶走了。
却不想,一转头,就看到尚书左右仆射大人提着一壶酒,笑眯眯的走进来。
左丞相看到尚书左右仆射大人,这样不要脸堂而皇之进门,顿时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
“左相,下官看您来了,还给您带了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