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司徒渊死了,她只有陪葬的份,她不想死。
司徒渊不语,也不眨眼,就这么盯着苏清晚的脸看,看得苏清晚毛骨悚然。
“你既然不想要,我收回来就是了。”
苏清晚怯怯地往回收,谁知道司徒渊一把抢了过去,“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收的道理。”
他一边扯开瓶塞,一边不屑地说道:“苏清晚你说你怎么这么寒碜,拿着我的东西送我,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那是孙医士的药,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拿了东西还嫌弃,这种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呢?苏清晚小声嘀咕着,弱弱地发泄自己的不满。
司徒渊耳灵目聪,自然把苏清晚说道的话说的清清楚楚。
“孙医士的药?哼,他每个月拿的月钱,他炼药的所需的药材和花销,不是我渊王府给的吗?”
司徒渊说的也有点道理,这么一说,她确实是拿他的东西送他了。
“渊王爷,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趣,想送点东西让你高兴高兴,被你这么一说,我很无地自容。”
虽说她只是顺手替他拿一份,但被司徒渊这么一说,真的很不是滋味。而且,她也不是白拿的,她是用东西跟孙医士交换的!
春夏还说她这么想着司徒渊,司徒渊一定很感动。 瞧瞧眼下,何来的感动?苏清晚觉得是羞辱,司徒渊羞辱她的好心好意。
“说了,这本就是本王的东西,本王想要,一句话的事,孙医士就会双手捧到本王面前。”
这个司徒渊,嘴怎么这么欠揍?不过,他说的是事实,他就是有这个资本骄傲自大。
苏清晚不再与他争辩,别过脸看着自己那侧马车车厢,朕是自讨没趣。
没过多久,司徒渊轻嗓子说道:“本王瞧着你刚刚的荷包这么丑,定是你亲手做的。本王不嫌弃,勉为其难地可以收下。”
闻言,苏清晚低下头,望向自己腰间的荷包,哪里丑了?上面的红梅相竞而开,栩栩如生。
“王爷瞧着丑,妾怎么忍心让王爷恶心呢?王爷若是缺荷包,宫里绣娘心灵手巧,什么样的花色都有,王爷只管吩咐就是了。”
嫌弃她的荷包丑,那她为何要给他?给了他怕是转手就丢了,或者赏哪个奴才小厮了。
“真以为本王会缺那些东西吗?不过就是想留些脸面,毕竟拿着本王的东西送给本王,这样的事真的很没脸没皮。”
司徒渊冷哼,似乎他向苏清晚索要荷包是他对苏清晚莫大的恩赐。
“拿来!”
苏清晚伸手问司徒渊还回她给的药丸,他不是说是他的东西吗?那苏清晚就还给孙医士,司徒渊想要就自己去问孙医士给。
看来这做人啊,还是不能太好心!好心往往被人当成驴肝肺!
“拿什么?”
司徒渊此刻装起傻来,其实他早就把那小瓷瓶塞进自己那宽大的袖袋里。
“孙医士给的药丸!”
宫宴上司徒渊若被毒死,那就是他活该!她绝对绝对不会把解毒丸交给他,让他死了算了!
苏清晚越气越上头。
司徒渊望着身边的苏清晚被气成包子,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更有趣了。似乎每次和苏清晚小吵小闹一会儿,他的心情都格外愉悦。
“本王的东西为何要给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