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走向完全偏离她的预期,高姝气得简直要跺脚。
事实上,无可奈何之下,她确实也跺脚了。
“咚咚咚”,地动山摇。
将内心的气恼完完全全外化为跺脚,使劲跺,狠命跺,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懑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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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姝这疯婆子行径,看得高老夫人心头直冒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高老夫人便叫来了管家,高喝道:
“大姑娘身子不适,快把她带下去休息。”
言下之意,与其让高姝在这里丢人现眼,不如赶紧拖下去,眼不见为净。
管家立即照办。
可高姝哪肯答应?她还没看到沈奕笑点头同意娶她呢,她哪里放心的下?
“不,不,我不走……”高姝拼命挣扎,大闹起来。
高老夫人看见她这副不成器的死样子,越发嫌弃她丢人,索性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会意,当即掏出帕子堵住高姝的嘴,再喊来两个婆子架起高姝就拖进了后堂。
沈奕笑看到这,心头对高姝的嫌弃又多了一分。
他内心悔得要命,早知道高姝是这样情绪不稳定的疯子行径,他宁愿多当和尚几日,多素几日,也绝不会碰高姝的。
如今,想起那夜在马车里碰过高姝,便觉得恶心。
忽地,沈奕笑跪倒在木邵衡脚下,双手抱住木邵衡的手臂,急急地恳求道:
“表哥,高姝不仅破了相,还是个实打实的疯子,她爱嫁谁嫁谁去,反正我死都不娶!”
刚被婆子们拖进后堂的高姝,听见这话,越发大声地嚎哭起来。
不过,此时的高姝嘴被帕子堵着,再放声大哭,外面堂屋里的人也是听不见的,唯有她自己能清晰地听到“呜呜呜”的哭声。
被情郎骂成疯子,她真的伤透了心。
伤透了心啊。
透心凉的那种!
高姝在后堂伤怀哭泣时,沈奕笑则跪在木邵衡脚边,一再地表态:“此生绝不会娶高姝这样的疯婆子当妻子。”
“绝不!”
木邵衡端坐在椅子里,斜睨了脚边的沈奕笑一眼,对这个“下半身冲动,完事却压根不负责的人渣”深感厌恶。
但厌恶归厌恶,目前还是得帮他擦屁股。
只见木邵衡终于搁下了手里的茶盏,朝高老夫人看了一眼,神情认真地道:“高老夫人,本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镇边王请直言。”高老夫人知道,这是要进入正题了。
果真,木邵衡浅浅一笑,一字一句地问道:“敢问高老夫人,今日,高姝是以什么身份与本王的表弟议亲?”
高老夫人:???
完全一脸懵,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老朽愚钝,还请镇边王明示。”高老夫人思忖一小会后,依然没明白。
这时,木邵衡笑着解释道:
“若高姝是以高镍妹妹的身份来议亲,那本王现在就可做主,替西南沈家聘她为妻,并督促沈家在最短的时间内风风光光迎娶她过门。”
闻言,高老夫人心头一个咯噔,连忙问:“若不是呢?”毕竟高镍压根不承认高姝是他妹妹啊。
木邵衡笑了:“若不是,那很简单,直接一顶小轿抬进门,万事从简。”
换言之,只能做妾,八抬大轿啊,盛大的酒席啊通通都别想了。
高老夫人:???
“做妾?”高老夫人语气冰凉道,“镇边王,高姝乃我镇国公府大房的嫡女,怎么可能给人做妾?”
“不愿做妾,那也成,”木邵衡唰地一下,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摆在桌案上道,“那就用银子两清。”
高老夫人一脸震惊地看向木邵衡。
这是要用银子买断高姝的初夜?
付了银子,从此两清,谁也不欠谁?
“镇边王,您这是在侮辱我镇国公府的女孩儿?”高老夫人语气里透着冷。
木邵衡微微一笑,提点道:
“高姝若是高镍的妹妹,那好说,一切都按最高规格的来。但高姝仅仅是林氏的女儿,仅仅是高晏的妹妹,那对不住,她在本王心里……只值这个价。”
要么做妾,要么拿银票,二选一。
没有第三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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