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陈年往事,木邵衡的声音里裹挟着浓浓的悲情。
傅玉舒听得泪流满面,她的邵衡哥哥小时候怎么过得这么苦啊,她紧紧圈住木邵衡的窄腰,哽咽地道:
“邵衡哥哥,不要紧,往后的日子里你都有我。我爱你!”
“木邵衡,我——爱——你——!”
傅玉舒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表白着。
听到媳妇儿突如其来的表白,木邵衡微微一怔,旋即眼底里迸射出欣喜万分的光芒。
他笑道:“舒儿,你再说一遍,我爱听。”
“木邵衡,我爱你!”
“木邵衡,我爱你!”
“木邵衡,我爱你——”
傅玉舒一口气连喊了三遍,一次比一次喊得大声。每一次都注视着木邵衡的双眸,无比深情地凝视他。
那目光,任谁看了,都懂爱意有多浓。
这一刻,木邵衡感觉自己内心的窟窿霎时被填满!
温暖至极!
沉浸在妻子给的浓烈的爱里。
童年缺爱的阴霾顷刻间一扫而光,从此光明亮堂。
“舒儿,爱上你,娶了你,是我木邵衡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木邵衡低下头去,额头抵住小娇妻的额头,鼻尖碰着小娇妻的鼻尖,他幸福地笑道。
笑完后,掌心一个用力,托住舒儿的后脑勺,很用力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这一刻,木邵衡只想干一件事,与自己的妻子以最最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永不分开……
永不分开!
“傅玉舒,我爱你,只想爱你一个……我的余生里,只有你……”
“只有你。”
你是上苍派来点亮我人生的仙女啊!
~
话说,木邵衡和傅玉舒离开户部尚书府没多久,傅玉筝和高镍也告辞离开。
豪华大马车里,高镍还像往常那般,一把将傅玉筝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把玩着她的小手手。
但高镍眼尖,一眼察觉出自己的小娇妻今日有些不对劲,似乎心事重重。
“怎么了,出来赴宴赏梅散心,还把你搞得不开心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你不痛快?”
“告诉夫君,夫君这就给你修理她!”
傅玉筝“噗嗤”一声笑了:“有你这个冷面罗煞在,谁敢给我气受啊?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高镍也笑了,亲着小娇妻耳垂,低声哄道:“那你为何不开心?”
狗男人亲得她耳垂发痒,傅玉筝娇笑一声挣脱出来,才压低嗓音在高镍耳畔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养不熟的白眼狼……”
“镍哥哥,我怀疑木邵衡并非老太君的亲生骨肉,大概率是偷偷抱养的。”
高镍闻言,一脸无所谓地道:“那又如何?”
傅玉筝:……
真不愧是高镍啊,听到这样震惊的消息,居然毫无反应?
突然,傅玉筝想起来一个可能,压低嗓音问道:“镍哥哥,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不是亲生的吧?”
高镍没回答,只轻轻一笑。
傅玉筝一脸的无语,勾住狗男人脖子,质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高镍坦然地笑道:“当年,木邵衡从西南返京,狂追你姐姐时,我就知道了啊。”
身为未来的连襟,高镍怎么可能不把自己“未来的姐夫”调查清楚?
要知道,对方若不合格的话,可成不了他高镍的姐夫。
哪怕姐姐喜欢,也没用,他有一万种方式……给拆散了。
傅玉筝:……
一整个大无语。
合着,这个狗男人明知木邵衡和老太君的母子关系有问题,也不提前告知她们。
高镍一脸无所谓地道:
“是老太君亲生的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又影响不了木邵衡的地位,也影响不了你姐姐的王妃地位。”
“既然如此,有什么必要提前揭开人家身上的秘密?”
傅玉筝:……
这,好像也有点道理。
等等,确信不会影响木邵衡如今的地位吗?
高镍斩钉截铁地保证道:“不会。”
木邵衡是谁啊?
若连这点风波都应对不了,还能当他高镍的大哥?
开什么玩笑!
要知道,木邵衡可是纵横西南十几年的大人物啊,西南的兵权、财权、官员任免权全都牢牢掌控在木邵衡一人手中。
这样的大人物,说实话,遇事内心不狠、手段不辣,可能吗?
一定是谁惹他谁倒霉啊!
听高镍这般说,傅玉筝心中的那颗石头霎时落了地。
旁的不说,高镍看人的眼光向来极准,错不了的。
心情轻松起来的傅玉筝,双臂勾住高镍脖子,撒娇道:
“镍哥哥,西南木府的故事你到底知道多少?说给我听听嘛。”
却见高镍一脸坏笑道:
“这个就不提前透露了,走一步看一步,隔一段时间给你上演一段小故事,岂非更精彩?”
“嗤,别是你压根也不知道多少内情吧?”傅玉筝故意嘴角一瘪,使用上了激将法。
“哈,还跟我玩激将法?”高镍一眼看穿,神气十足地笑道,“你也不想想你夫君干的是什么行当?都是我八百年前就玩剩下的小伎俩了。”
“快收起来吧,在我这儿……没用。”
傅玉筝翻了个大白眼。
得,狗男人不肯透露,那她只能跟“追更话本子”似的,隔一段时间看一场故事了。
思及此,傅玉筝当即决定,这段时间多去姐姐府上走动走动,也好拿到第一手资讯,看最新的热闹不是。
不想,就有这般凑巧,两日后前往姐姐府上,居然撞上了三叔和蝶衣定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