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桓说道:“我们所处的地方是美国,而距离美国最近的地方就是墨西哥,那我想策略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就不能让这个地方太团结,否则边境就不会很安全。
“按照远交近攻的策略,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这个地方内部乱起来,而怎么乱是一个学问。最后通常都是用华夏古老的养蛊方式,给支持、竞争,最后就形成几个比较大的蛊虫,直至产生最大的蛊虫。
“华夏的巫蛊之术养的蛊虫是杀手锏和王牌,但美国的策略会有所不同,可能蛊虫太大了就要没收收缴,重新培养新的蛊虫。
“这样好处很明显,能让蛊虫一直处于乱中,而且蛊虫在崛起的过程中破烂事一大堆,随便抓个把柄就给收拾了。既平息了民愤又把蛊王多年的搜刮转移到他们手了,直接没收简直大快人心。
“新的蛊虫在其它蛊虫的压力下,自然知道和谁靠拢才是正确选择,知道没谁的帮助它会啥也不是,只能被驱动着前进再前进,最后通常都落得没什么好下场。
“整个蛊虫的一生都有更高等级的目光一直在俯视着它。
“想变强得找主人要武器,而武器是花钱的,在生存还是毁灭面前只能抓紧时间搜刮一切,然后交钱买武器。而主人想搞事情很容易,今天扶持的代理人严格禁毒,下次的代理人默不作声,怎么调节一切看主人心情,哪个蛊虫长的太大又不太长眼正好主人饿了直接吃了。”
他说的很露骨,很浅而易懂,也很扎心,余味还回味无穷让人深思。
张堂主瞪大眼睛,叶真理眉头紧皱。
叶真理听的真是心惊肉跳,忍不住问道:“如果只是提供原料,不参与具体流程呢?”
“这有着华夏商人的智慧和小聪明,但我觉得叶大哥说的是一个悖论。参与的太少自然是谈不上信任,参与的太多是不是原料又有什么区别呢!”陈子桓回答道。
随着他的话落下,叶真理虽然面无表情但脸色也有些苍白。
多牛的枭雄,在权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
叶真理如此、杜月笙如此、黄金荣更是如此,黄金荣那么风光的人还不是老老实实地扫厕所......
陈子桓可是给他泼了下巨冷的冰水,整个人如同一个透心凉。
叶真理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这样起码不能明面定罪,找人活动活动似乎还有希望吧?”
陈子桓看了看他说道:“我想叶大哥来美国拉斯维卡斯的赌场玩无非就是想把钱变成干净的。美元有长臂管辖权,只要你说不清楚钱的来源就有可能被查。不过这个长臂管辖有很大的自主性,他可以选择查也可以选择不查,也会看人下菜。
“我们把视角拉到上帝视角,那你觉得美国司法部知道不知道你们在洗钱?我想是知道的,只不过对他们有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华夏有一句话叫树倒猢狲散,蛊王都灭了,其他的肥羊你觉得会放过吗?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放过吗?
“明面上符合要求,但各个环节往死里弄,要求你交钱保平安。美国这边部门很多、司法部、税务部门、金融部门、商务部门,每个部门轮番找你毛病,最后不把你的钱全掏出来是不会放过你的,这还是最好的情况。
“一批批收割,从上割到下,你想的是我都交钱了,为啥不能平安?
“他们想的,这本来就是碗里的肉,本来就是他们的。人家大航海时代就是做海盗起家的,这可能就是思维方式的不同。”
陈子桓笑了:“叶大哥、张堂主,我就这么胡乱猜想一说,纯属胡咧咧,也当不得真。”
叶真理脸都有些发白,可没当他胡咧咧。
他本身就处于棋局之中有着更深的感受,只是从来没有人点破这层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