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方听赵斌发话了,当即一勒战马,冲着官道上这员将喊道:“你这厮竟然突释暗箭伤人,莫非以为天下就你一人善射吗?!”
赵斌几人也赶上近前,仔细打量对面这人,而对面这人也仔细打量赵斌:“你们是哪路人马?可知小爷我的规矩吗?”
赵斌笑道:“不知将军是什么规矩啊?”
那将嘿嘿冷笑一声,看看赵斌几人冷冷说道:“怎么?你们这一队人马声势不小啊,你家将军竟然没和你们提起某的名号?好了,我也不和你们多说了,留下战马五百匹,某放你们过去,不然今日就让你们命丧此地!”
一听这话严成方不干了,这可都是他家的马,当即一磕手中双锤:“你这土匪,好大口气!凭你区区一人一马,竟然想要小爷麾下五百战马?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那将闻言也不生气,抬手箭囊内抽出一支哨箭,严成方见此急忙举锤欲护,不想此人却将此箭射向半空。随着哨箭声音响亮,官道两边的喊杀声四起,一时间就见无数旗帜摇晃,道道人影闪烁。严成方看着周围中的人影发愣,而张立和张用却是大笑出声,赵斌看看周围情形也是摇头失笑,看看身旁的庞恕示意让庞恕上前搭话。
这一来可把兰程杰和严成方看了个一头雾水,兰程杰和张用算是不打不相识,当即一扽张用衣袖:“张哥,你们乐什么呢?”
张用边笑边说道:“你这么崇拜公子,可知当年爱华山之战?”
兰程杰点点头:“我曾听人说,这爱华山一战公子领人马三戏金兀术,才给岳帅争取了布置埋伏的时间,岳帅才能以少胜多,在爱华山大败兀术!”
张用边笑边向周围一指:“当时公子领兵一万,阻兀术三十万大军,用的就是疑兵之计,我们哥俩可是没少扎草人,你看看周围,这不正是草人傀儡,疑兵假人嘛。”
兰程杰左右望了望,当即也是笑道:“这可算是班门弄斧了,在公子面前用疑兵之计。”
张立也在一旁笑道:“我们要是不知他底细也就罢了,可我们明知他就三百余人,而且这里已然是密林边缘,林木稀少,只要细心一看可谓破绽百出啊”。说着张立还举起大棍一指,“你看那个,草人扎得明显太粗糙,摇两下盔甲都挂不稳了。”
而此时官道之上,庞恕也和这拦路之人马打对头:“你这人疑兵之计哪有大白天用的,这不是贻笑大方嘛。”
庞恕这么一说,再加上刚才张立又是举棍子,又是大声喊,最后一句让这将听了个满耳,此时可谓满脸通红,也不和庞恕搭话拨马就欲往一旁去。这样一来庞恕可不干了,心说话:“为了对付你,我和公子计划了一夜,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和公子不得亏死啊。”
想到此庞恕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那将,想你也是个领头的,出来一趟就这么空手回去对,我依旧给你五百匹战马,可要是你输了,你麾下人马就都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