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月,赵淮安就已经在城里待不住了,念着家里的人,念着家里的地,念着地里的庄稼。。
一个月前他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单独去处理那些送来的需要维修的电器,电视机或者是录音机一些常见的问题,他现在都能很利索的处理好。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算不算是可以出师了。
他们那里去当学徒跟人学手艺就没有几个月能出师这种说法,一学就是好几年。
把师父得当爹一样的供着,不对,爹可以不供,师父是一定得供着。
他的运气真的是很不错,何鸿飞这个人,跟他年龄相仿,而且是个有真本事的。
看起来脾气不太好,实际上熟悉了之后还是很好说话的。
尤其是那段时间他正儿八经的上手之后弄了两个菜买了一瓶酒,两个人喝了两杯之后,就更好说话了。
称兄道弟的,搞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然后他才知道何鸿飞到这会儿都还没对象,一个人过得潦草的很。
能对付就对付,有时间了就去下馆子。
反正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么个店里又挺挣钱,他自己一个人根本就花不完。
但是一个人吃饭真的没意思。
这回来了个跟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徒弟,做饭的手艺还成,两个人吃饭总算是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基于这种情况,赵淮安就决定正儿八经的去问问,毕竟人家有经验,干这个都干了好几年了。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何鸿飞先开口了:“店里面要关门一段时间,你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
“去搞点货,顺便带你去见见世面。”
于是,第二天店就关门了,等赵淮安去邮局寄了一封信回去再回来门上贴了一张写了毛笔字的旧报纸。
“有事外出,暂不营业”。
赵淮安坐上了何鸿飞那辆小货车,来了几个月了,他第一次知道他这个师父竟然是有车的人。
要知道他媳妇他们那个收购站那么大那么多人,一共才两辆大货车。
何鸿飞开着车拉着他一路南下去了阳城那边。
手艺这个东西,无论哪一行,无论你怎么学,就没有真正的精通的时候。
主要还是入门。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赵淮安是他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聪明人,不止聪明,还仔细又好学,而且又踏实,这种人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好。
基础的东西弄懂了之后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
带他出去转一圈看看货,看看运气怎么样,能不能遇到捡漏的大好事。那样的话,倒腾一批货回来利润直接翻好几倍。
这一趟之所以开车出去就是想着要是有机会的话就多带一点回来。电器这些东西保存好了没有所谓的保质期,什么时候都可以用。
他在店里面要留一批,剩下的分一批让赵淮安带回去,他就能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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