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星是个有出息的,不仅跑去城里找到了工作,还在种药材收药材,跟有出息的人走近一点,就算是不可能跟人家一样有出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两个人上山的时候不仅背着背篓拿着镰刀,还提着篮子,拿着绳子和布口袋,打定主意就是遇到啥弄啥。
赵淮安带着饭去的地里面。
“娘,南星,歇口气,吃饭了!”
陈南星这才停下来,拿着镰刀钻进了地边上的树林里。
汛期的时候山洪淌过的地方坑坑洼洼的,里面都会聚满水,即便不是汛期也会有山泉水一点点的渗出来。
她去抄水洗了个手和脸,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下去不少,然后才过来坐在树荫下边吃饭。
赵华英喊了陈永平一声:“你们俩,还吃不吃?”
两个人一人一棵藤正在那捋树叶子:“不吃,我们吃过了。”
那就不用管了。
赵华英端着碗往上边看:“明天一天割不完。”
陈南星道:“明天大半天时间这块地就差不多了。”下午她要么歇会儿,要么换地方去另外一块地里面。
“干活晃晃悠悠的干,注意你自己的身体。”
陈南星道:“天气不等人。不趁着太阳早点割了弄回去晒干打了,这会儿这个天气可是说变就变。”
她是打算一鼓作气赶紧割完,晒个差不多早点把麦子打了。
“门口地方有限,只能割着晒着,晒干了就要打。”
"不是捆好了的?就立起来晒,晒个差不多我去找柴油机,找人抬过来一天就打了。"
“柴油机打麦子?”这个不管是赵华英还是赵淮安都没有听说过。柴油机倒是听说过,大队那边有加工坊,里面就有柴油机,早先是大集体的,现在是私人的,有人去打米面,但是得给人家出加工分,是二分还是多少来着?
这是头年的价格了,今年还不知道啥情况。
那玩意能弄来打麦子?这点麦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加工费不少,但是能打多少麦子还真的不好说。毕竟品种就是这么个品种,天气算是争气,但是亩产也一样十分的有限。有那个必要去花那个钱吗?钱多了烧的?不够人笑话的。
不过,这都是赵华英心里的想法并没有说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她可太清楚陈南星现在的狗脾气了。
这就是个毛驴子,得顺毛摸,不然说撅蹄子就撅蹄子。
“对,柴油机,我问过了,按着亩数来的,不算贵,几块钱的加工费一天不要就能打完。不过到时候家里这点人不行,得找人帮忙。挑麦草,喂麦子都需要人,就咱们家里这两个人不行。”
能花钱用机器打干啥要自己去出那个力气?
力气不花钱,但是累人啊!再说了,时间也是成本。
三两下整好了进粮仓不好吗?
一场大雨下来哭都没有眼泪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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