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忍不住,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能忍的那就是龟孙子。
胡文贵叹气:“看不出来啊,简青松这小伙子还是个碎嘴巴。”
“这可不是碎嘴巴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歹毒。门对门的,我们家里就这么几口子人,一天到晚忙的跟啥一样,一人两只手都不够用,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们。
让他们背后的造谣还不够,当面都那忍不住。无中生有的乱说,也不怕造口孽。说了太多不实的话,小心啥时候报应了,嘴巴烂的想说都说不了了。”
胡文贵嘶了一声,目光怪异的瞅了瞅赵淮安,一个大男人咋比婆娘家还会咒人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陈南星挑的这个男人真的有点厉害啊,看着条条单薄不是多壮实,但是能整到简成功那个五大三粗的,可不是个简单的。
至于简家为啥对赵华英他们家意见这么大,这个要真的说起来胡文贵还是能说个一二三出来的。
不过没有真凭实据,捕风捉影的事情还是少说,刚刚这才搞了一架,引以为戒。
再说了,大老爷们咋能跟碎嘴的婆娘一样整天在人背后地里嚼舌根子呢?
“前天我还看见南星了,又出去了?不是说怀上了吗?咋还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啊?你就不担心?”
虽然不是一个姓,但是按辈分来说也算是长辈了,毕竟要喊一声“表叔”呢!这怀上不怀上的是当表叔能说的?
也不是个啥有分寸的人,自以为而已。
“出去了,她在给收购站在收购药材,两边来回的跑。现在能挣点钱不容易,我又是个没出息的,家里就指望她了,不跑咋弄?”
胡文贵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个上门女婿。
先前干架的时候那个凶狠劲儿,叫人半点也记不起来他是个外来的啊!
“我听说你们现在又开始收金银花了?”
“收啊。表叔你要是不忙就上山去摘呗。这几天的金银花最合适,再过一段时间彻底的都开了就不值钱了。”
说了几句,赵淮安也没在那里多留,扛着锄头就走了。
田间已经消停了。
简成功家门上还热闹的很。
邓青云是一路骂骂咧咧的骂回去的。
一家几口子被赵华英那个寡妇,还有赵淮安那个狗杂种压着打,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光天化日之下简直脸都丢尽了。
完全都忘了事出有因。事情一开始本来就是简青松个烂嘴巴的在那里胡说八道才闹起来的。
再追溯远一点,是他们一天到晚对陈南星他们有意见满嘴牢骚引起的。
邓青梅骂骂咧咧骂的比在田坝里的时候更难听:“找了个啥玩意儿上门女婿,陈南星都不在家,赵华英那婆娘是给自己招的吧!”
说是两辈人,但是孤男寡女的一个房檐下,赵华英年龄又不大,有点啥事儿都不奇怪啊!
不得不说心脏的人看谁都脏,看整个世界都是脏的。
简青松从河坝里回来,总算是把一身泥巴洗干净了,一身水淋淋的:“今天这个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简成功看了他一眼:“不这么算了你还想哪门个?你长脑壳没有?长的是猪脑壳是吧?饭把你胀晕了?那些话是能乱说的吗?是你一个大小伙子能乱说的?
你今年都多大了?马上要找媳妇的年纪了,一天到晚学的跟个碎嘴的婆娘一样不动脑壳的满嘴乱嚼,人家名声坏了你名声就能好了?你还想不想找媳妇了?”
“找,找个锤子找,还能找到陈南星那么好看那么能干的吗?”
简成功:……
从边上拿了根棍子就往他身上敲:“小畜牲人不咋地心比天高。陈南星多大你多大?你脑壳里面进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