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星愣了一下,忍住掐死他的冲动一下子坐了起来。
赵淮安惊醒了:“怎么了?”
说话都还迷迷糊糊的。
陈南星深呼吸:“没事,睡你的。”
说完又烦躁的躺了回去。
赵淮安的手又伸过来把她勾进了怀里。
陈南星踢了他一脚。
他伸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像是在哄小孩子:“听话,快睡。我抱着你你就不害怕了。”
陈南星抿了抿嘴,他是觉得自己做恶梦了?她都还没睡好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赵淮安右边膀子都是麻的,他抱了陈南星一晚上没撒手。
陈南星也不舒服,谁能侧着身子一晚上不翻身啊?
动一下就被搂回去,赵淮安个牲口。
睡个觉都不能正常睡,好像比她还警醒一样。
虽然猪圈修好了,但是猪儿子暂时还没法挪过去,因为圈门还没来得及做。
这会儿地里面能收了,当然要先收地里面了。
队上的地都是一片一片的,多是山地,一大片,你一块他一块,都是连在一起的。
陈家兄弟几个的田地也是一样,虽然当时是抓阄,也不过是抓个上下左右,不是你挨着我就是我挨着他。
陈南星又看见陈正生了,几天没见,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倒是不肿了,但是淤青散开一样吓人。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路上看见了也不可能再打招呼,陈南星喊了陈永平一声:“你能不能搞快一些,磨磨唧唧的,猪还没开始啃草你自己先啃上了是吧?”
磨叽 在后面干啥呢?迫不及待的往陈正生手里撞,想死的快一点?
运气不太好,不然出门也不能遇到陈正生,进苞谷地还没一会儿就被火辣子给挠了。
陈南星面无表情的看着手腕红了一片,随后很快肿起来,伸手摘了半截草叶子把那玩儿包着捏成了稀屎。
“娘,咱们就不能先砍苞谷杆子吗?砍倒在地里面慢慢掰,掰好了光往背篓里面捡不就行了,非得跟人学着这样干啊?”
不仅仅是因为被火辣子给整了一下,这个苞谷叶子也很烦人啊,刮一下一道印子。
赵华英道:“那样起来蹲下蹲下起来的你不嫌腰杆疼?”
“嫌?我为啥要起来,我拿个小板凳坐着干不行?”
说完,把背篓往边上一扔,手摁在坎子上就窜了上去:“这一溜我包了,你们自己干你们自己的。”
随后拿着镰刀就哐哐哐的砍起来。
镰刀也是刀,她这会儿已经能用的很顺手了。
一会儿就放倒一大片,赵淮安掰了一背篓苞谷回去倒在门口再上来,她跟前的那一台子地已经被她削平了。
赵淮安把带来的小板凳丢给她:“给你!”
陈南星笑着接过去:“可以啊,你这觉悟很不错,要继续保持好好发扬。”她可没专门使唤人给自己拿板凳,就是那么一说,赵淮安竟然还真的给她捎来了。
随后就开始蹲在那一根一根的把苞谷剥下来。
陈学平背着苞谷在地边上歇了口气:“星星子你这可以啊,连苞谷杆子一起砍了,回头还省事了。等下我也要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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