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会输么?
这份脾性,莫名和他很像。
“我当然愿赌服输,乖乖就缚,去幽囚狱受审,任由处置。”
要是白罄在这里,恐怕会当场愣一会。
大姐,除了我和景元谁敢审你?
“但要是我胜了,你就要同我分享刃的行踪,如何?”
彦卿却摇摇头:
“云骑从不拿公务做交易,更何况,你赢不了。”
只是对于他的这份自傲,镜流却并未露出半分不耐,反而转身朝着不远处走去:
“我喜欢你的自信,不过,锋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对不对?”
彦卿一怔,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眼前的镜流分明不像是常来罗浮的样子,为什么对这里的路况这么清楚?
自己在罗浮从未见过有这般气质的女剑士……
港口的孽物基本上都被彦卿和其他云骑杀了个干干净净,想要比试的两人当即决定换个地方。
彦卿一边心事重重,一边跟着镜流便来到了工造司,他疑惑地左右看了看,殊不知刚刚自己在舵航仪前的念叨早已被镜流知晓。
太卜司到工造司的星槎……
镜流的剑意凛冽,而彦卿的剑意张扬,两人持剑而立,站在工造司下方的楼梯处:
“奇怪,这一带也被他清理过了么?”
镜流突然皱起了眉头,看向了一旁云骑的封锁带。
“这里?”
彦卿望着前方残破的工造司,突然开始犹豫要不要将白罄的事说出来了。
判官击杀孽物反而将工造司拆了,这说出去怕不是被人笑话?
可镜流就好像已经明白了真相一般,突然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百年不见,他还是这般无所顾忌,多亏景元能压住他……”
彦卿有些不爽,就连他也不常呼景元的名讳,这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嫌疑犯,也敢喊上景元了。
“他?你知道白罄不成?”
但他还是压下心中的不爽,问道。
“知道?何止是知道。”
镜流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着,她视若无物地穿过了云骑的封锁带,继续朝前走着:
“看来多年不见,他也有了几分变化……也好。”
她这种谜语人一般的感叹让彦卿摸不着头脑,不过好在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处魔阴横行的地方,驻足在原地:
“这里魔阴横行,妖氛遍布,正适合考校剑术。剑斩孽物,不违背云骑军的规纪,也谈不上‘用公务与我交易’,对吧?”
彦卿还是头一次觉得镜流说的有道理,二人当即便决定一路上前,斩杀孽物,不可有漏网之鱼,先到尽头者得胜。
“你不会偷偷溜走吧,大姐姐?”
镜流让彦卿先行一步,他却回头笑道。
“景元真是把你给教坏了,净耍嘴皮子。”
镜流脸上的笑容收敛,也唤出了那柄细剑。
“那,先行一步了,大姐姐。”
寒光瞬间倾斜而过,斩杀了前方的丰饶孽物,这些怪物被斩碎,甚至连复活都做不到,就倒在了地上。
白罄收起刀,看向了不远处工造司的方向:
“奇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