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急了,你有病不说,我咋给你治?再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对我有啥碍口的?他一把推开白雪莹,生气地说:“你咋这样磨叽呢?你到底哪儿不舒服?”
白雪莹见傻弟生气了,她就乖乖地说:“我说出来了,你不许笑话。”
“你这是说的啥话,你得病了,我还能笑出来吗?”孟玄龙看着对方的眼睛,她不像有病的样子。
白雪莹看傻弟一眼,低着头说:“人家昨晚上还好好的,从西瓜地回来就觉得不对劲,起初还以为你是撩拨的,你驮着人家两手在人家两腿上不停地动,人家不好意思说你,你就得寸进尺。在大门前你又对我玩皮,我差点就主动了。我当时并没多想,只觉得痛痛快快地冲一个凉,啥事都没有了。谁知道躺在床上却不行了,身上的火气特别大,一点睡意都没有。总是想你,想得心急火燎的。我以为都怨你这个混蛋撩拨的,过会就安宁了。以前也想,睡着就好了。可这次不行,越想越厉害,冲了几次凉都不行,总想打你的手机,我害怕了,可能是自己着魔了。一夜都没睡好,只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傻弟,我这病你千万不能对张姐说,她知道会笑话死的。”
孟玄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不由地“嘿嘿”笑了起来。雪莹姐,你也没逃过这一劫。本来想让你们美餐一顿,结果闹腾的你们一夜都没休息好。
白雪莹被傻弟笑糊涂了,她白了傻弟一眼说:“人家想死的心都有,你还在这儿傻笑。你是不是又犯傻了?”她见傻弟笑,心里是更气,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家得了这病,你是不是巴不得?
孟玄龙靠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说:“我还以为是啥大病呢,原来是身上着火了。我昨夜也给你一样得了这病,起来冲几凉,身上还是热,这火没处放就想起了你。我起床就鬼使神差地来到你大门前站了好长时间,我不敢拍你的大门,怕你骂我流氓。”他逗着白雪莹。
白雪莹用小手打了他一下撒娇道:“你这个大混蛋,你不敢拍我的大门,为啥不打我的手机?我要知道你在大门外站着,我肯定得把你抱到自己大床上去。你就是坏,害得人家好苦。”她的小手又去打傻弟。你都来到这大门口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孟玄龙伸手抓住白雪莹的小手说:“你别在给我挠痒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当时浑身着火的样子,进屋还不得把你折腾死?你当我这夜是好过的?”
白雪莹把傻弟的手拉进自己怀里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咱俩都得上了这病?”她奇怪,难道咱俩是心有灵犀?是老天有意这样安排的?这错过了是不是违背天意?
“都是昨晚那鱼闹的,我只知道它能治百病,没想到它还有壮阳作用。”孟玄龙的手动了动,笑道。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得了怪病呢。你也够坏的,知道鱼有这作用,还让我们吃这么多?昨夜也够孟月月那个小妖精熬的。”
“我也不知道鱼有这作用,我知道了还会自找罪受?我们男人身上着火比你们女人身上着火更可怕,那气势明显地吓人,你们女人没有表面特征。”孟玄龙左腿压在右腿上,装作很随意的样子。
白雪莹向傻弟那儿看一眼,被傻弟的腿遮住了。她说:“张姐也有反应吗?”她又有心事了,两个男女身上都火旺,他们会不会相互消火?两人处于这种情况下,都很难把握分寸。
“看你这话问的,张姐有没有反应,我咋能知道?我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心思操别人的闲心?”孟玄龙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他看出来了,雪莹姐又对自己起疑心了。
“你们两个起来冲凉没碰到一块?”白雪莹两眼盯着傻弟。
“雪莹姐,你怀疑谁都可以,但你不能怀疑张姐,她可是个本分人。”孟玄龙不接她的目光。
“我不是怀疑张姐,我是怀疑你。你平常我都不放心,何况是这个时候,你看着我的眼睛。”白雪莹坐好,双手去扶傻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