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姨她男人听得一愣:
“啥玩意?你刚才说的那给继子棉袄棉裤里头絮乌拉草的,是我这大外甥女?
我媳妇还是帮凶?
不能吧,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
“哦,那你问问你大外甥女和外甥姑爷,我说得是不是实情。到底有没有冤枉你大外甥女和你媳妇?”
钱二说着话,就从坑上跳下地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把牌九一推,跳下地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四姨她男人。
四姨他男人,认识丫崽子可好多年了。
丫崽子从小到大,几乎是在他们家长大的,知道这丫头,就是个棒槌,没啥心眼子,还蠢还毒。
要说给继子棉袄棉裤里头絮乌拉草,兴许还真能干得出来这事儿。
可要说这是自己媳妇从后头给丫崽子出谋划策,让她干的。
他是不咋信的。
自己这媳妇那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说和人,大事小情,拿得起来放得下,处理得都明明白白的。
好些人家里出了啥事儿,都爱找媳妇过去帮忙料理一下。
因为处理事情公道,不光口碑好,人缘更好。
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撺掇外甥女,虐待继子的事情。
于是他把目光对准四姨,皱眉问道:
“孩子他娘,这到底是咋回事?你也给我个准话。
要是他们冤枉了你,哪怕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帮你讨个公道,不能让人凭白地污蔑你。
毕竟,你这做着说和人,名声最是紧要。
名声要是臭了,以后谁还肯来找你,你自己也不痛快。
可要是真像人家这兄弟说的那样,这件事情里,有你动的手脚,你知道,我这人,最是讲究个正义公道,绝对饶不了你。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你也知道,你如果敢说假话,除非永远不让我知道。
但凡有一天我知道了,我绝对要你好看,非打你个满脸花不可!”
四姨的男人,自来在家里不管事儿,见天游手好闲,仗着自己媳妇在四里八乡给人家当说和人,顺便保个媒拉个纤啥的,挣点好吃喝。
你看他不管事的时候,甚事不上心,你想干啥,他都不拦不挡。
可但凡他插手想管的时候,那却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主。
整治起人来,半点不含糊,
所以四姨见自家男人叫起真来,也是害怕得紧。
忙不迭地一连声跟男人保证:
“孩子他爹,你信我!
我真的没有那坏心眼子,万万不可能指使丫崽子磋磨他继子呀!
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到底是个啥样人么!”
四姨她男人一想,可也是,自己这媳妇,处理起事情来,确实公道无比,这么多年,妥当得很。
谁见面不夸她个好。
可见这事儿确实冤枉了她。
既然自家媳妇没撺掇外甥女磋磨她那继子,那这些人来自己家里讨公道,可就不对了。
当下把脸一沉,说道:
“我这媳妇旁的优点没有,但就有一样好,她从来不撒谎。
办啥事更是走得堂皇大道,最是正大光明。
不屑于行那鬼魅之道,更不干那损阴德的事情。
这事儿,怕是你们真误会她了。”
钱二一听,嗬,合着我们还冤枉你们了?正要开口驳斥两句。
就听见门口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这事儿确确实实就是我婆婆指使她外甥女做的。
我曾经亲耳听到她给丫崽子出谋划策,让她祸害继子。
只不过,她当时让丫崽子给那继子的棉袄棉裤里头塞的是芦花。
至于后头到底为啥从塞芦花,换成塞乌拉草了。
那就得问她们俩了,我就不知道了。”
“你说什么?你放屁,我根本从来就没有指使过丫崽子磋磨继子!”
四姨听到门外传来的话,顿时惊怒交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