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直对春晚没有任何感观的泰勒,都看出来了现场气氛的与众不同。
她一直待在刘清山的身边,此时此刻也忍不住点头:“纯粹的华国风歌舞真的很容易打动人!哥哥,你看那些人都激动得整张脸都红了!”
刘清山低声回复她:“所以说我很赞成你跟她们学习舞蹈,在任何国家民族性的一些东西都是最打动人的,你若是学会了这样的古风舞蹈和歌曲,就会很快在我们这里发展起来!”
“我更关心这种绝美的表演形式,这是西方社会里看不到的东西,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新鲜好奇,而是对华国几千年历史的敬畏感!”
“你不是要我帮你创作一首这样的古风歌吗?其实我已经写出来了,等今天回去我就唱给你听听!”
“我还要跟哥哥合唱呢,你不会忘了吧?”
“怎么可能忘了!我跟你说,为了你能够把这首歌带回欧美表演,特意把其中属于我的说唱部分改成了英文。”
“哎呀,哥哥对我太好了,若不是地点不对,我都要亲你一口表示感谢了!”
“咳咳,这个可以有,但等你在长大一些吧,不然我会有心理障碍的!”
“嘻嘻,你们华国人的思想真是奇怪,在我们那里,小学生都有男朋友了呢!”
“文化的不同,人们的固有观念也会不同,我倒认为成年人才做成年人的事,集合情有合理。”
“幸好今年年底我就能举办成人仪式
了!哥哥可是答应过我的,成人仪式那天,你会守在我身边的!”
“咳咳,那什么,我尽量吧,你也知道近两年我会格外的忙碌。”
“我才不管呢,哪天要是看不到你,我就哭给你看。”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时候,舞台上的表演也结束了,泰勒第一个就朝走下台来的金溪善猛扑过去,搂着脖子盘上腿是她的一贯动作,也如行云流水那样熟练。
金溪善现在的体质可是远超常人,就这样身上挂着个人来到了刘清山的面前。
“也不管管这个小丫头,跟森格混了一段时间,越来越调皮了!”
面对她的未曾想泰勒不仅不收敛,反而吐出小舌头,她的耳垂上一舔。
金溪善被吓到赶紧一把把她退了下来,一边狠命地在搓弄着耳朵。嘴里朝刘清山叫道:“这丫头必需得好好管管了,这么恶心的动作都做出来了!”
刘清山也很是无语,“泰勒,你小小的年纪,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望着她难得严肃起来的表情,泰勒吓得一缩脖,吐着舌头就混迹在女团里回了化妆室。
同样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王景华,却颇不在意地走上来笑道:“这孩子是调皮了些,但也只是想表达对溪善的喜爱而已,你们两个别这么一副见了怪的模样,别把孩子吓着了!”
金溪善只是无奈地撇撇嘴,看向了刘清山,“我感觉刚才的表演轰动性很明显!”
刘清山点点头:“主
要是我的创作水平高,风格特点新颖鲜明。”
“切,有你这样自卖自夸的吗?”
“不信你问问景华姐,是创作重要,还是表演更出彩?”
王景华学着金溪善的撇嘴:“我可不掺和你们的斗嘴,都是成年人了,当着外人的面卖弄你们的恩爱有意思吗?”
金溪善、刘清山相视一笑,忽然牵起手得意地扬长而去,只留下了正气的跺脚的王大经纪人。
随后的整台演出波澜不惊,但异常的顺利,包括一个多小时后刘清山的那首励志歌曲,现场效果虽佳,但看观众们的表情,显然还不是他们的期待。
直到那首光亮终于出现,才算是把现场的气氛燃到了极点。
这个节目的安排,把之前连续很多年,占据着钟声敲起前压轴演出的本善大叔的小品,都挤到前面去了。
当然这是双方事先商量好的,如今身体已经恢复健康的本善大叔,和谁计较,也绝不可能会是刘清山。
光亮品质的无与伦比,从观众们的表情能看得出来,即使整场晚会只有这么一首歌,就把整体演出质量提升上来了。
旋律大气、唯美、跌宕起伏、全程抓耳,让人体会到的跌宕人生的世事无常,又与几千年历史遥相呼应,表达出华国人在直面风雨及未知时的一种豁达态度。
绝美戏腔更是无限放大了歌曲感受里的共鸣点,让人不由惊叹构思的巧妙,绝妙到到破防都来的如此触不及
防,却又理所当然。
尤其是戏腔的念白,仿佛融进了背景中,立即一种历史的隔空感扑面而来。
就像一个现代人在畅音阁中看到了隐约的历史画面,时空的对话感在耳中建立,这样过度到结尾段的戏腔部分也丝毫不令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