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朝连晖文瞪眼相望的人也就刘清山了,他是不忿被人算计。
将这些看在了眼里的丰克俭,赶忙闪身出来转换话题:“山子,让盛阳给我们领导把具体路线图绘制出来,你我借一步说话!”
刘清山知道他想问些什么,也理解继续站在这里,只会影响到船上货物的卸装,于是一言不发地跟了过去。
果然,丰克俭随后就问到:“你对这件事的后续肯定有不少想法吧?我们会首先尊重你们这边的建议,尽量不影响到相关的调查!”
听到对方这么识得进退,刘清山也不再啰嗦:“需要调查的事很重要,你们得想出办法来,不让那座荒岛上的事影响到我们!”
丰克俭探了一下他的口风:“你们是在追那个琼斯的线索?”
刘清山点点头:“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有海上神秘船队的背.景或者勾连,而且她变换身份来到香江,没有直接去跟祥东集团旧部联系,而是选择了另一种笼络方式,这一点就很有意思,显然她在钩织一张大网。”
“祥东集团香江分部以及海外分支,未见得就没在她的视线之内吧?”
“这是肯定的,她若是按照常理跟那些人频繁接触,我还不至于这么关注她,越是这么有意无意的撇清关系,我反而认为她是在酝酿某种巨大的阴谋!”
“也是,她一个女人家抛下家里的两个孩子不管不顾,不惜以一个交际花的身份跑来香江到处留情,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疑点!”
刘清山眼里明显的有一道光亮闪过:“克俭哥居然都了解到这一步了?看来在我来这里之前,贵方已经把这个女人纳入了视线?”
丰克俭的神情波澜不惊:“我们就是干这行的,祥东集团在我们内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香江又是他们的曾经总部和起源地,我们在这里就有很大的关注便利!”
刘清山瞬间就听出来了,国内的相关部分一直没放弃对于祥东集团事件的调查或者后续关注,这个人一定会有这方面的工作重点。
但他并没有针对这一点提出询问,而是指出来另一件事:“原来贵方对那些旧部盯得很紧,也等于是说,其实你们是发现了那个琼斯跟他们有过直接联系的?”
丰克俭微笑以应:“正是从那些人的一些异常行为里,我们才进而留意到琼斯这个人,毕竟此女之前普通的毫不起眼,而且变换身份和容貌特征是很明显的事,没有点儿小心思,何必需要这么遮遮掩掩?”
“她是跟祥东集团的哪一位秘密见面的?”
“严格说来,那个人还不属于祥东集团,至少一直以来的明面上是这样的!”
“帽佬?”
“对,就是那个商学冒,而且他们的见面很有戏剧性,因为琼斯是在某一次香江名媛聚会上勾搭到这个人的,而这个女人之前就是一个纯粹的家庭主妇,一年出不了家门十里外的那种!”
“所以说,其实帽佬之前也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
“嗯,而且这个女人是在跟他断断续续地几次接触之后,才揭开这层秘密的!”
“看来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啊,至少背后站着位指使人!而且她初来乍到居然能混迹于名媛圈,哪怕只是外围,她背后的人起码对香江的社交圈子很熟悉!”
“更主要的是,我们关注这个女人很久了,至少有专人盯着的时间也有三个月了,却没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女人以一个高级交际花的身份来到香江,不可能没有人领路吧?没在这方面找找线索?”
“她一开始是跟着加拿大某一商务团队来这里的,身份是公关经理,目前的对外身份也仍旧是某家海外公司驻香江的办事处!我们调查过了,那家加拿大公司是通过公开招聘引入的她,在履历上看不出任何的漏洞!”
刘清山的心里莫名的一动:“那家公司的具体业务涵括了些什么?”
“主要经营各类奢侈品的流动渠道开设,你是想到了她会不会跟你在香江的那家奢侈品公司,有什么直接间接的联系吧?这一点我们已经留意到了,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没能接触到那位黄鹤翔黄总,但与他老婆,也就是曾经的内地影后巩莉见过两回了!”
刘清山摇摇头:“问题就在这里,琼斯的目标是黄鹤翔,接触名媛圈的原因是巩莉,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
丰克俭点头认同:“我的人也分析出了这一点,正在密切管着这件事!”
刘清山却在摇头:“把主要精力放在那里并不是个好主意,这个人是决不会自己去接近黄鹤翔的,而是一定会去找其他女性,比如在校学生,新出道的年轻女演员等等。因为我跟黄鹤翔见过很多次,了解一些他在这方面的喜好!这个人怎么说呢,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但他算是少有的正派人,不能说就经得起女人诱惑了,可绝不会是风月场里的交际花,而是面相清纯的没有多少阅历者!他说过在这方面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