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猎:“我不。”
夏侯琢:“你敢不!”
曹猎:“我好不容易熬到退下来的时候,我还回去?”
夏侯琢:“你必须回去!哪怕明面上不回去暗地里也得帮陛下把江湖盯的稳稳当当。”
曹猎:“我不想。”
夏侯琢:“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你今天给我个好态度我帮你去陛,将来一定做的更好。”
曹猎:“非得是我继续盯着江湖?”
夏侯琢:“目前非得是你。”
曹猎:“返聘得加钱。”
夏侯琢:“我加你个大脑袋。”
曹猎道:“那张汤呢?”
夏侯琢道:“你和张汤不一样,他在那个位置太明了,他要是能安安稳稳的退下去也就真退了。”
曹猎:“凭他妈什么......”
夏侯琢:“说脏话?”
曹猎:“对不起......”
夏侯琢回到椅子那边坐下来,看向曹猎换了个语气:“我说老曹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是不是有点懈怠了?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器组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曹猎道:“从现有的情报分析,应该是集合了旧楚余孽和唐门余孽以及当年偶然出现的一支邪教的余孽。”
夏侯琢:“余孽的意思是,大部分都被干掉了,剩下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叫余孽,你连大部分都干掉了,余孽就没能盯住了?”
曹猎叹了口气:“他们擅长套圈。”
夏侯琢问:“套圈是什么意思?”
曹猎道:“他们套用了别人的壳,比如旧楚余孽,我和老张联手用江湖力量和廷尉府的力量打了一年又一年,其实还能在明面上蹦跶的,都是允许他们蹦跶的。”
“这个壳破掉了,藏身在这个壳里边器组织成员就退了,他们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壳里,比如各大家族试图谋逆的势力。”
“等我和老张又把这部分混账东西打掉了,器成员又退了,又换壳了。”
他看向夏侯琢:“也就是说,他们在一次一次被打击的过程之中非但没有收到损失,反而在不停的捡边角料来壮大自己。”
“旧楚余孽被打掉了,他们捡走了一批财富和人力物力,世家大户被打掉一批,他们又捡走了不少东西。”
曹猎道:“这个世上最不好盯着的从来都不是武林盟主,而是无名小卒。”
夏侯琢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曹猎道:“所以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江湖也就那个逼-样,就算再过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不自量力想造反的人也有。”
他可怜巴巴的看向夏侯琢:“大哥,你别替我跟陛下求情说好话了,你回宫就和陛下说曹猎那个王八蛋越来越过分,他确实懒惰了,确实松懈了,他已经不适合替陛下看着江湖了。”
夏侯琢:“这种话是我能说出来的?那岂不是在蒙蔽陛下?!”
曹猎:“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夏侯琢:“那是陛下!”
曹猎:“......”
夏侯琢:“得加双倍的钱。”
曹猎:“......”
他叹了口气:“想想看和老张相比我确实算好的,老张没享过我享受的福气,干的活儿比我还累还脏。”
夏侯琢:“所以呢,你觉得张汤会跟你似的这种撂挑子不干的态度吗?”
曹猎:“他不会。”
夏侯琢:“当然。”
曹猎:“他会比我更快乐。”
夏侯琢:“......”
到了这会儿,夏侯琢摆了摆手示意客厅里伺候着的那几个曹猎的亲信都出去,夏侯琢带来的两个亲兵都没在屋里,也被夏侯琢摆手示意到更远的地方去。
他等人都走了,还特意往四周看了看。
曹猎道:“房梁上没人。”
夏侯琢这才压低声音问道:“你跟我说句实话,不管是以前你们查的那些狗屁江湖势力,也包括这次冒出来的什么器组织,他们背后......有没有温贵妃的影子?”
曹猎脸色一变:“哥,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
夏侯琢:“你不该怕,天下间很多人都该害怕贵妃两个字的分量,但唯独你我和老张这样的人,陛下的这些老兄弟们不该怕。”
曹猎道:“我不是怕死,为陛下我什么时候怕过死?我是怕说错话。”
夏侯琢皱眉:“什么意思?”
曹猎也往四周看了看。
夏侯琢:“你家房梁上有没有人你自己不知道?”
曹猎叹道:“哥,我和你说句心里话,我就不信其中没有温贵妃的影子,问题就在于以我和老张的本事,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一点儿真正算证据的东西。”
他脸色格外纠结。
“要说我没能提早发现这个器是我的失职,但这不是我恼火的地方,我恼火的是每次就要抓住尾巴了,尾巴就断了。”
他往后靠了靠:“当年她是怎么就进宫了的?”
夏侯琢也叹了口气。
缓了一会儿,曹猎压低声音说道:“不过也快了,老张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看着夏侯琢的眼睛说道:“你可以觉得我没那个本事,但这个天下,怀疑谁没本事也不能怀疑张汤没本事!”
夏侯琢:“什么大事?!”
曹猎:“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憋着什么大的呢。”
夏侯琢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他往前凑了凑,几乎是贴着曹猎的脸盯着曹猎的眼睛问:“你们俩到底憋着什么屁,最好放出来让我闻出些味来。”
曹猎深吸一口气:“大哥,你真以为老张的证据是别人放出去的?”
夏侯琢脸色骤然一变。
曹猎道:“唐人王的事已经过去十年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露出来,虽然老张什么话都没有和我透漏过,可我就是不信他是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