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礼服就被扯坏。
云知月抬手遮住春光,恼怒道:“聂熄,你少装傻,我让你少搅和我的事,你倒好,回头就都秃噜出来了是吧,还想占便宜,想屁吃呢?”
“月月,我错了,我真的不想说的,但是聂追他老是刺激我,我都得绝症了,还不准颠点吗?”
呃……
云知月被梗住,这么说的话是她苛刻了?
躲闪聂熄抓过来的手臂,看其这灵活身手,云知月冷嗤:“你哪有要死的样子,月噬帮你了是吧,那你就少拿身体有病说事!”
一说病,聂熄还来了灵感,就地倒在地毯上,一副虚弱难受的样子。
云知月斜睨:“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会上当,麻溜起来出去,看你就来气。”
说着也不去管聂熄,自己干脆褪下坏掉的礼服,抓了一件睡裙套上,爬上了床,背对地上的聂熄躺下。
十分钟后,躺在地上的聂熄还是没有动静。
背对着人的云知月眼神微闪,这么有耐心?还是说……真不舒服?
又咕噜了五分钟,还是没忍住,躺着喊了一声:“聂熄,你是不是睡着了,回你房间睡去。”
没等到回应,云知月干脆黑着脸下床,走到聂熄身边,就见这货睁着一双纯洁无瑕的大眼睛,自下而上的瞄着她的裙底……
云知月见人没事心下松了口气,没好气的踢了一脚:“没死吓什么人,赶紧起来。”
聂熄握住云知月小腿:“月月,我刚才躺在地上就在想,明知道我是装的,你会不会下来管我?我赌赢了,你在乎我,所以我可以更放肆些,都是你惯的。”
手上用力,把云知月扯的摔下来搂入怀里。
翻身压制气呼呼的人哄着,吻着,疼着,直到再次品尝到他想要的。
“月月,我好爱你啊,之前我还想着你对聂追有别的心思,我就毁掉你,后来我发现,只要你对我笑一下,我就什么都做不到。”
听着这狗屎的甜言蜜语,云知月没有一点感动。
潮红着小脸还不忘讥讽:“什么都做不到,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对你笑十下,你能滚开吗?”
聂熄死死抓住云知月手腕,眼里都是凶凶的掠夺欲,相当直白道:“不能。”
“那你搁这放什么屁,快点结束别磨叽,你的身体终究是没有好,别老做这种事。”
聂熄好笑道:“我哪有老做,这才第二次。”
“月月你别说话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女孩都爱说反话,放心,我懂的。”
云知月:“……”他懂个鸟,完全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傻*。
聂熄在那天宴会后,就在别墅住下,这房子虽然是聂追的,但她可是出钱买下了,让谁住聂追管不着。
但不知道是不是聂熄挑拨的太有用,自宴会后,聂追没有来找过她,也不曾打过电话,好似完全和她没什么关系。
云知月倒是无所谓,之前她以为在京城没有背靠,才会和聂追半暧昧的纠缠,但如今有了公冶涟,倒是不必太给他脸,省的恶心坏自己。
之后公冶涟来了几趟,主要是敲定云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