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姐弟三人喝的烂醉如泥,两弟弟倒是可以随便睡,天一亮,云知月就爬起来继续上班。
虽说聂熄没有过去和她好上的记忆,但敢说要毁了她这句话,她觉得还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就不能惯着他。
这几天她不准备去看他了,看他急不急。
坏笑着的扫着地,宿醉都要来上班的心情好上不少。
中午坐在公园边座椅上吃包子的时候,身边坐下一道身影,递给她包装精致的盒饭。
有送上门的热乎饭,她干嘛吃已经冷掉的包子。
丝毫不矫情接过来开动,连声谢谢都没说,实在是对着聂追她礼貌不起来。
见云知月吃的香,聂追露出笑容,又把喝的插上吸管递过来,看着她被晒得满头薄汗不解道:“为何要做这个工作?”
云知月没好气道:“自然是为了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说实话。”
“想听实话是吧?我怕你觉得更假。”
聂追认真道:“说来听听。”
云知月用筷子指着天空道:“它是有意识的,却觉得我是坏人,让我一辈子本分扫地,以此限制我任何可疑行动,我不扫,就要我们三姐弟小命。”
聂追沉默片刻后道:“怎么能杀了这意识,聂家主母总不能一直扫地,我们想想办法。”
“轰”晴空惊雷。
云知月脸色古怪,不愧是天帝月祈,这话说的天都慌了,毕竟这货确实有说这话的能力。
看着天空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聂追也没在意这声惊雷,再非人类,此刻聂追也不会想到这雷为他的话语所响。
下午云知月又到了工作时间,一再撵聂追离开,这人却格外执着,就跟着她在大街上挨晒。
云知月无语,一边扫地一遍问他:“你这个年纪,又是这种家族,难道没有未婚妻亦或者婚约者之类吗?老缠着我算怎么回事?”
“我有未婚妻,成年就定下的婚约。”
云知月吃惊:“成年就定下!也就是说那女孩和你差不多大,你现在38还没结婚,那婚约该不会一直持续,这岂不是把对方熬成了老姑娘?”
“她35岁,我说过很多次让她自行婚嫁,不会娶她,但她不肯。”
云知月翻了个白眼:“真的渣透了,你有未婚妻还要我当聂家主母,你这是生怕人家不拿刀捅你。”
“你不用担心这个,只要你点头,我们的婚事没人能干扰,我会解决一切。”
“嗤,怎么解决,人家一等20年,可见死心眼,能跟你有婚约,必然是出身顶尖,你一直单着还好,一旦有别人,那女人还不得黑化了。”
“抛开这一切不谈,我并不喜欢你,也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想法,你大可不必耗费时间在我身上。”
两人再次谈崩,但聂追并不气馁,一直到她下班,还送她回家。
看到哥特风格的诡异别墅,也是愣了一下,大概是被美丽的外表震撼到,并未说什么夸奖的话,开车离开。
第二日8点准时出现在她身边,继续跟着。
一连三天,云知月都要把人看吐了,晚上做梦都是这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