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的差不多了,朴秀妍也已经入睡,陈陌则来到了办公室。
刚刚进入办公室没有多久,陶富城就门都没敲直接走了进来。
“陈陌,你可以啊,瞒着我和任朝辉我们两个事情早就解决了,害得我们两个还翻了泸海整整三天。”
“啥意思?”
上来陶富城的这话,直接给陈陌整懵逼了。
“啥意思?你不知道吗?别逗了!”陶富城朝着陈陌打趣道。
看着陶富城的这个样子,陈陌更加的不明白所以然了。
陶富城见陈陌这个样子,不禁说道:“别装了,周福海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先到周福海了?”陈陌问道。
“行了,行了,别装了!”陶富城朝着陈陌摆了摆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就别装了,再装可就没意思了啊!”
陶富城的表现给陈陌整得都凌乱了!
上来就是一大堆让陈陌听不懂的话,人都不好了!
“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陶富城突然朝着陈陌问道。
这下陈陌急了,朝着陶富城大吼道:“啥特么我知道不知道的,啥事情你特么倒是说啊,你不说怎么知道啊!”
陈陌现在都想上去直接一巴掌给陶富城拍死了。
见陈陌这幅义愤填膺的样子,陶富城才意识到,可能不是陈陌。
“周福海找到了!”陶富城道。
“找到了?在哪里,什么地方,带我过去!”
一听这话,陈陌顿时起身就要拽着陶富城走。
这段时间陈陌都在找周福海,都快找周福海找疯了,现在听到周福海找到了,陈陌当然迫不及待想要去看周福海。
最主要的是,陈陌还想从周福海哪里问出来到底是谁给他通风报的信。
“不用去了……”
“怎么了?”陈陌奇怪得看向了陶富城。
陶富城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因为找到的周福海是一具尸体,我还以为是你派人解决的!”
听到了这话,陈陌没有说话,坐在了陶富城一旁的沙发上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多了,事情一个接着一个,让陈陌实在是有些应接不暇。
主要有些事情,有些人陈陌没有一点点头绪!
是谁要杀自己,是谁给周福海通风报信的,又是谁杀得周福海,这些事情一码接着一码,压的陈陌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或许想要知道这些事情,得从事情的最根源入手。
根源就是想到那个给罗伊人送消息的人,找到了他就能知道是谁派人刺杀自己。
至于周福海的这件事情,陈陌能感觉的出来,和刺杀自己的那个包不同的幕后老大,应该是有关系的。
“小少爷,外面有一位小姐,自称是罗伊人,想要见您!”齐林推门而入,对着沉思之中得陈陌说道。
罗伊人,她不是回京都了吗,他来这里干什么?
陈陌顿时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对着齐林说道:“马上带他来见我……”
对着齐林吩咐完了之后,陈陌转身朝着陶富城说道:“周福海的事情先这样,有人帮咋们杀了他是好事,也不用在查了,这个人想出现的的时候自然会出来!”
“我知道,现在的泸海咋们说的算,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必要想!”陶富城淡淡的说道。
陈陌也同意的点了点头,思虑了片刻之后,最终陈陌还是说出了口,“你现在的敌人不在你的面前,而在你的背后!”
“背后!?”陶富城不明所以然,狐疑的看向了陈陌,“你的意思是说我家人?”
面对陶富城的问题陈陌没有回答,沉默是他最好的答案。
…………
东营都城东京,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屋子榻榻米之上,三口信岳正襟危坐,然而他手指的颤抖暴露着他内心的波动。
屋子外面杀声震天,他手下的二十名下忍已经基本上消失的差不多了。
他已经能够透过屋子的纱门看见,外面敌人的黑影离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哗……”屋子的门被瞬间打开,桥本无同快速的走进了屋子,对着正襟危坐的三口信岳急切的说道:“三口先生,您快点走吧,三口乌市带着十名中忍和两名上忍已经冲进来了,咋们的人已经被击杀的只有几人了,
您快点走啊,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话说到了之后,桥本无同已经和喊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走,我能去哪里呢?”
三口信岳一副凄凉的样子,颇有西楚霸王兵败乌江的意思。
当初三口信岳带人到了渤海,准备解决陈陌,颠覆影子社的时候失败了,自己的弟弟也死在了渤海。
正当三口信岳准备和陈陌同归于尽为弟弟报仇的时候,陈陌给他开出了他最想要的条件。
所以他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了东营,和家族汇报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开始在三口家族内部招兵买马。
并且已经让三口家族之中得很多大佬,成功的倒戈支持他。
就在这种形式之下,他等待着陈陌,等自己的这个盟友到来,一举成为三口家族的主宰者。
结果就是他没有等来他的盟友,反而等来了家族的发现,和今天晚上的清理门户。
“先生,只要走离开这里,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啊!”桥本无同大吼着。
“砰……”
突然一把东营刀斩断了门,三口乌市带着人走进了房间,“离开,是不可能的,背叛家族只有死路一条!”
“三口先生,走啊!”
桥本无同大吼了一声,抓起了自己的东营刀,朝着三口乌市冲了过去,准备为三口信岳做最后一搏,给三口信岳争取时间。
他的幻想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噗……”
三口乌市身旁的上忍,顿时冲出,以极快的速度,把他手中的东营刀,刺入了桥本无同的心脏。
“哗……哐当……”猛然抽出东营刀,桥本无同手中的东营刀顿时落在了地上,而他也和他的刀一样,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