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灰这东西我之前就用过,一般都是撒在灵棚四周,防止外鬼侵入已逝人的身体。
这东西对于灵体来说, 绝对是镇煞驱邪的一大杀器,可谓百试百灵。
我就那么看了黄仙好半天,见他还没有缓过劲来,我就对他说:
“老仙儿,咱说黄门长黄门生,各顶各的是精英,可别侮灭了黄家祖上的威风啊。今日既然来了,就把事情说个清,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好说好量你不听,你闹什么?”
我是喊着对他说完,就见他停止动作瞪着我,“你倒是说的好听,有能耐你喝个硫酸让我看看。”
我听后一下就笑了,这个比喻我喜欢,没准香灰对他们来说,真是堪比硫酸一样的存在。
不过,这个仇仙确实不一般啊,一般小仙碰见这种情况早就跑了,他竟然还能和我对峙。
属实有些道行了。
这个时候,文姐也走上前笑了笑,然后就问这个仇仙。
“老仙儿啊,咱说你这是何苦呢,有什么仇怨不能解的,非要闹这一出,今天咱就把话说个清楚,你是有啥委屈,有啥仇恨,咱们一并化解了,要是在这么闹腾下去,你也得不到啥好处,你说对吧?”
我也跟着说:“对啊,闹了一六十三招,你现在也没说明白啥仇恨,人家还办丧事呢,这样确实不太好。”
“还有,我告诉你,我俩可有起床气,现在还没过劲呢,你要不好好解决事,别怪我再给你一下子,可够你受的。”
我俩也是半哄半威胁说着,仇仙听了我们说的话,气呼呼地,好在是正眼看着我们了。
文姐耐心道:“你先说说自己叫啥吧。”
“我叫黄天锋,你们吓唬谁呢,在敢动我一下试试看?”黄天峰怒横着继续道:“我闹都是轻的,我特么死的太惨了,连皮带肉是一点都不给我留啊。”
他说着说着还自己哭了起来。
其实,这些对话都是在我脑海里形成的,毕竟他现在没有附在谁身上。
但是哭的相当瘆人了,不知有没有人听过黄皮子叫声,就是那种,叽叽叽叽的声音。
这次伴随着他的哭泣,让我汗毛瞬间竖起,头皮都开始发麻,我知道这是一种体感,并非仙家上身。
反观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虽然听不见,但一个个脸色也不太好看,有个大姐还直机灵。
在他哭了一会后,文姐就问:“你说的啥情况,是不是他家祖先扒你皮了,我说你毛咋这么少呢。”
文姐话落黄天锋哭的更惨了,“就是他家祖先啊,那天山上正好打雷下雨,又是我家小弟马立堂之日,我怕赶不上册封时间,登不了万名册,便找了个树下避雨,便去登榜受封了。”
“谁知道我登完名美滋滋回来,就见一个放羊男人扛着我的本体往家走,我一看事不好,便瞬间上身挣扎起来,谁知道那个男人给我狠狠往地上一摔,我就没意识了。”
“等我缓过来的时候,就见一把杀羊刀捅进我的脖子,之后就给我扒皮了,尸体扔在了壕沟里,而皮让男人给卖了,可谓尸首完全分家了,最后连他妈骨头渣子都喂狗了。”
听黄天锋哭诉半天,我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