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好看了，有宫斗剧的感觉了。

——我看进去了，连123她们的装束都可以忽略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提她们的衣服。

——就是，你不提我也忽略了，你一提我又注意到了。

——不换衣服挺好的，不然每天穿衣服都麻烦。

——也是，干什么事也不方便。

——只有我注意到123她们对淑妃杀皇后这事好像也不奇怪吗？

——对啊！

——有没有可能她们也在吃瓜。

——很有可能。

皇上的眼神儿扫过李常在和刘贵人，两个人都低下了头。

“皇上，李忠的头上的确受过伤，但到底是怎么伤的，臣妾的确不知。臣妾倒是问过李忠，李忠说是走路不小心碰了头，永寿宫的宫女太监都可以作证。”淑妃不慌不忙地说。

“是的皇上，奴婢可以作证，我们娘娘的确问过李公公。”淑妃身边的宫女说。

“奴婢也可以作证。”另外一个宫女也说。

“李忠就在门外候着。”蒋得喜提醒皇上。

“传。”皇上开口。

李忠很快走了进来，见到灵芝，李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李忠，灵芝说是你杀了皇后娘娘，你可有什么话说？”蒋得喜问。

“奴才冤枉，就是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杀人。”李忠立刻说。

“你前几个月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淑妃问。

“回娘娘，奴才确实是撞到了墙上，不敢撒谎。”李忠说。

小邓子此刻也被叫了进来，对灵芝所说之事，小邓子也不承认：“奴才从未去过冷宫，望皇上明察。奴才倒是撞见过，撞见过……”

“撞见过什么，还不快说！”淑妃怒喝。

“撞见过李公公和灵芝姑娘……”

——対食？

——所以，灵芝是因爱成恨？故意陷害李忠。

——更可能是李忠欺负灵芝，灵芝才陷害他。

“好好说，别吞吞吐吐的。”德妃也喝到。

“奴才撞见过李公公想要跟灵芝姑娘亲热，灵芝姑娘不从，打伤了李公公的头。”小邓子说。

“你胡说！”李公公上前，要踹小邓子，被蒋得喜给拦住了。

“灵芝，你到底看到谁杀了皇后没有？”刘贵人问。

“就是李公公和小邓子。”灵芝说。“而且，奴婢还听两个人说，是淑妃娘娘和未来的某位娘娘吩咐她们这么做的，等那位娘娘进宫，会让小邓子做长春宫统领太监。”

——绕来绕去，是不是又绕回容嫔这边了？

——所以，灵芝跟李常在是一伙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然李常在为什么提她？

——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能是李常在安插在皇后身边的人。

——李常在比皇后小，安插不可能，有可能灵芝后来背叛了皇后。

——李常在不是有妈吗？那个姨娘应该不是省油的灯。

——也许他们家宠妾灭妻，姨娘当家。

——有可能，不然本来要参选的嫡女怎么忽然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