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气什么,不过一个乡野村妇,哪有资格跟大爷生气,大爷看我一眼,我就要烧高香了,哪敢生您的气。”
“还说没气,这不是气话,是什么?”魏泽低声笑道。
禾草见他还笑,心里更加难受起来:“我不过说一句话儿,就是气了?有些人娇蛮着,怎么大爷能受得了?倒也是,别人是公主,能帮上大爷的忙,我是什么?除了会拿针线,什么也不是。”
她和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直到现在,她还是缩在暗处,见不得光的,纵使他对她再好,她心里依然梗着一根刺,以后的事情都不敢想,一想就是扎得难受。
这种难受,也许源于自卑,也许源于不确定。
就像一块无法落地的石头,高高悬着,不知最后掉下来会不会砸到脚一样。
禾草说罢,见魏泽没了声音,抬头看去,微弱的光线下,男人的眼微微眯起,似在分辨她刚才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魏泽把腔调一转,带了丝流气:“大爷我就喜欢乡野村妇,越野越好,不喜欢什么公主。”
说罢将人提到怀里,禾草真犯倔起来,也是难哄得很。
一个想要把人抱在怀里,一个拼命往外挣脱。没多大会儿,两人身上都起了汗。
魏泽力气虽大,却不敢用在她身上,怕把她伤到,一时又哄不好,急得没奈何。
“到底是怎的?”
禾草也整累了,伏在他的肩头,微微喘着气,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你知道,我来你家,是以你父亲小妾的身份进门的,之后我又跟了你,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我不想再当妾室了,更不想当你的妾室。”
魏泽听不明白:“什么妾室,我可没让你做我的妾室。”
禾草把眼一睁:“所以说,你是打算就这么隐下我二人的关系?”
这一下他总算弄明白小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心里也有些气了:“我几时想隐瞒下来,一直都是你在遮遮掩掩。”
魏泽叹下一口气:“我不会让你做妾室,只你一个就让我够受了,哪里还会有其他人?”
“那个阿丽娜公主呢?”
“她小孩子一般,哪有什么定性儿,今儿喜欢这个,明儿又喜欢那个。她来了,我作为东道,总要陪同几天吧,他父王肯让她跟着我,也是存了一份信任在里面,以后还要有来有往的。今儿一早就把她送走了。”
“送走了?”
“嗯,送走了,甚是烦人,哪有我家小草儿乖觉。”魏泽低头在禾草额上亲了一下,心道,也就是面上看着乖。
“你让她走,她肯了?”禾草又问道。
魏泽轻笑一声:“你以为呢!她自己也想回,你没见她在这里待不习惯,吃食和气候都适应不了,我一提让人送她回去,她巴不得一声儿。”
禾草扑哧一笑。
男人见她笑了,总算松下一口气,暗忖道,简直比打仗还难。
他哪怕是全副披挂,上阵杀敌,不管对方多强,都有办法应对,唯独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不气了?”
禾草别过头,一双手贴松搭在男人的肩头,魏泽摸到女人的腰间,松开系带,贴了上去。
男人施了力道,带着一点惩罚的意味,唯有在这一事上,他还能拿捏把控得住她。
“嘴巴恁的厉害,逼得人没法说话,还似不似这等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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