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得仿佛被撕裂,许蝴蝶站不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那份报纸掉在地上,被她的眼泪砸得字迹模糊。
*
晚上,霍忍冬和徐愉一起回南山公馆。
她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和紧张,一路上都紧紧抓着徐愉的手臂。
徐愉拍着她的肩头安慰,“忍冬,你别太紧张,能找到就是好事。”
“嫂子。”霍忍冬抿了抿唇,看向她,忽然抱住徐愉。
徐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紧张,忍冬。”
“我……我不是紧张,嫂子,我有些难受,她离开家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家里人都不在了。”
她替许蝴蝶感到心疼。
公馆里,许蝴蝶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
她垂着眸,视线落在自己手指上。
那双手实在算不上好看,就连手心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
霍庭森抱着犯困的朝朝在客厅里慢慢踱步,鹿椿坐在地毯上玩拼图。
唯独初初最闹腾。
她一会儿趴在许蝴蝶腿上,一会儿扒拉扒拉她的手臂。
“疼哪?”
初初用小手指了指女孩的手腕。
许蝴蝶摇摇头。
初初不信,她踩着小兔子拖鞋哒哒哒地跑到墙角柜边,吭哧吭哧拉开抽屉,从里面拖出一个她的专属小药箱。
拖着小药箱来到许蝴蝶身边,初初往她手腕上贴了几个小熊猫创可贴。
然后又哼次哼次爬到沙发上,依偎在女孩怀里。
似乎有一滴泪从许蝴蝶眼眶里落下,她头低得更低,大概是不想让旁边这个小朋友看到她的眼泪。
忽然间,耳边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
下一秒,许蝴蝶被人抱进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她身体有些僵硬。
霍忍冬抱了她一会儿,然后看着她说:“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他曾经拜托我帮忙找你,蝴蝶,回来就好,以后和姐姐一起住。”
许蝴蝶没说话。
她全身都疼,五脏六腑仿佛被撕烂,疼得她说不出话。
霍忍冬没问她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无论过去那些经历好还是不好,都是许蝴蝶的伤疤。
她不忍再去揭开她的伤口。
许蝴蝶是枫林酒店的服务生,她现在住在枫林酒店宿舍。
霍忍冬想让女孩和她一起回霍家,但是鹿椿不同意。
小姑娘要让许蝴蝶和她住在一起。
闻言,霍庭森看了眼鹿椿,他皱了皱眉。
这眼神不是鹿椿,而是小神明。
她既然要求许蝴蝶和她住在一起,一定有她的原因。
当晚,徐愉睡了后,霍庭森披了件大衣离开别墅,去后院。
花丛中的凉亭里,小神明正在揉阿特拉斯的耳朵。
阿特拉斯如今已经是一头非常凶猛的狼。
“为什么执意要让许蝴蝶留下?”霍庭森问。
小神明放开阿特拉斯,“她是上帝遗落人间的最后一个神迹,如果她死了,朝朝也会有危险。”
霍庭森是知道他们家朝朝是个小神迹。
这点并不奇怪。
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许蝴蝶招惹到什么人了?”
“不是她招惹,是那些人不放过她。”
“她和徐愉一样,都是一个不幸的神迹。”
“徐愉的不幸是循环不止,直到下一个神迹出现才能解救她。”
“而许蝴蝶的不幸是她会经历很多苦,直到死,永远没有救赎。”
“沈峥庇护不了她,你可以。”
霍庭森蹙眉:“为什么?”
既然命中注定,他为什么可以保护许蝴蝶?
小神明笑了,“因为朝朝啊,他是你的小神迹,你们留着同样的血,所以你能改变许蝴蝶的悲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