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朝朝递给桐姨,让她守着孩子。
霍庭森准备开车去接徐愉。
刚拿起玄关上的车钥匙,就听到开门的声响。
徐愉推开门,看到霍庭森的身影,一边踢上门一边朝他笑:“三哥,你怎么站在这啊?”
她刚才万一没看到这男人,非得用门撞到他不可。看書菈
徐愉手里拎的东西挺多的,大概是下班后去了趟超市。
霍庭森帮她把东西拎到客厅:“准备去接你。”
他语气有点冷,徐愉偏头望向他,试探地问:“三哥,今天公司有烦心事?”
霍庭森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没有。”
这下子徐愉更奇怪了。
这男人没有烦心事为什么不开心?
而且看他这样子明显是心情不爽。
徐愉挨着他坐下,抬手挽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拱:“三哥,你肯定有烦心事,到底怎么了呀?我是你老婆,你要和我说,不然我会难受得死。”
闻言,霍庭森神色不变,以往每次徐愉撒娇,他的态度都会软下来,今天却格外强硬。
“没有的事。”
“我不信。”
徐愉一把扯开他手里的报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然后盯着霍庭森。
“三哥,是因为我这几天工作忙冷落你了吗?”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一个可能。
她这几天工作确实忙,第二款香多次以失败告终,她心里也烦,不想把坏脾气带回家里。
所以才每次下班后在外面散散心才回家。
“三哥,你说嘛。要是我的错,我肯定改,并且永不再犯。”
“霍庭森,你要是不说,我去问朝朝了啊!”
闻言,霍庭森无奈地蹙了蹙眉,脸上的凛然散去。
朝朝一个孩子能说什么?
“你头发上戴的什么?”
一听这话,徐愉立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把发箍摘下来。
这发箍是她今天去超市时工作人员送的,就是那种立体发箍,上面有两张男星照。
徐愉低眸看了看发箍上的两个男人,顿时恍然大悟。
合着霍庭森是在和这玩意吃醋。
徐愉眼神复杂地望着他:“霍庭森,你告诉我,你今年几岁?说实话,你是不是在结婚证上谎报年龄了?”
这话要是换了一个人,准羞愧得面红耳热,可霍庭森不一样,神色不变,偏头淡淡瞥了眼徐愉,让徐愉有种错觉仿佛理亏的那个人是她。
“朝朝妈妈,你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戴着别的男人,你觉得合适吗?”
“……”
“还好孩子睡了,不然让朝朝看到妈妈戴着别的男人回来,会对孩子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能把吃醋这件事说得那么有理有据,也就只有霍庭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