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着?”玦有些尴尬地直起身。
但他刚刚还是瞥到了熵的胸口上,其实也有
啊啊啊啊啊他真是!
玦的心里开始抓狂!
熵收起手,她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神思恍惚,声音还有些虚弱:
“嗯被那只鸟的嚎叫声吵醒的,它怎么了?”
玦乖巧地坐在她身旁:“它肚子疼,在卫生间窜稀呢。”
熵的目光放到玦的脸上,然后又看了看他的手臂和脖颈,眼神一凛:“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啧就跟他刚刚一样。
玦抿起嘴,露出不尴不尬的笑容:“你还记得昏迷前的事吗?”
“昏迷前?”
熵蹙着眉,陷入沉思。
众多令人面红耳赤的激情片段闪回。
暴戾的缠斗,凶狠的啃食,毫不留情的攻击和暧昧的吮咬
“”
熵的表情几经变换,逐渐变得和玦之前一样精彩。
她机械地挪着头,呆呆地看了看玦。
“哈、哈、哈。”
玦尴尬地干笑着。
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脚指头绷紧,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
熵又机械地抬起手,一卡一卡地转着头,勾起衣襟往下一瞥
看到胸前的那些红痕,她沉默了。
她这下也明白玦方才在干什么了。
“”
“”
熵沉默着低头,不看另一个人。
玦也沉默着,不去和她对视。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无人说话。
过了半晌。
熵缓缓开口:“是TA做的?”
玦低着眉回应:“唔啊、对是的。据阿尔法说,那是属于TA本身的力量模因污染,能够扭曲和改变所有智慧生命的认知。”
“噢。”
房间又陷入了尴尬的死寂。
“哗哗哗”
卫生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应该是小白终于上完了厕所,它要出来了。
这仿佛是催促两人开口的一个信号。
“我们”
“我们”
他们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
熵盯着自己扣着指甲的手,沉着声音率先开口:“我想我们都有一个共识。”
玦垂下眼眸,微微点头:“嗯现在并不是我们该关注这段关系的时候。”
与TA的对峙在即,时间又十分紧张,他们还有很多该眼下讨论的事。
可这话说出口,玦感觉心里很不得劲。
熵深吸一口气,接下话茬:
“所以,我们先把这件事搁置。等以后有空了,再重新呃,反正反正就以后再说吧!”
“嗯。”
玦轻轻地应下。
可他明白,一件事如果眼下不去及时讨论明白,选择搁置。那么以后就想再拉出来讨论就几乎是不可能了。
他知道熵也明白。
但即便如此,他也选择答应不仅是如今确实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而且
他也敏锐察觉到: